白渔不可以和别人结婚。
“是梁洄。”
但白渔不再有反应了。梁洄也不那么大方了,好像开解不了自己,当成谁都可以吗?好像也是有点不可以的,他还是想要白渔能看重自己一点点的。
“你怎么能这样。”
梁洄说,他眼睛盯着天花板,听耳边白渔的呼噜声,小猪又开始打呼噜了,又难受了么。
“白渔,不能这样。”
我会有一点难过,梁洄在心里这样说。
可最后还是开解好了,白渔在梁洄怀里睡了很久,梁洄抱着他热乎乎的身子,那种拥有是具有实感的,白渔就是躺在了他怀里,不管假定的结果是什么样的,现在依然是只属于他的。
然后白渔终于醒了,他懵懵地睁开眼,抱着梁洄的手臂紧了紧,抬头茫然地盯了梁洄一会,语气那么自然:“老公,我头好晕。”
“睡太久了。”
梁洄抱着他坐起身,拿过床头柜上的杯子喂他喝水,他仰着下巴咕嘟咕嘟喝完一整杯,听见梁洄问:“知道自己昨晚发过烧吗?”
危险的气息。白渔敏感地开始观察梁洄的表情,小心地瞥了梁洄两眼,他捏捏手指,选择含糊其辞地回应:“嗯……我买给你的吐司,你有吃掉吗?”
梁洄愣住。
“没有的话,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吃?”
作者的话:小宝变小猪,睡觉呼噜噜
有小宝这样的孩子你就偷着乐吧梁洄(男妈妈版)
落败
所有的声音一下全静了,像是那袋吐司此刻被揉成一团用力塞进了梁洄的脑子里,好几秒后才恢复。梁洄确定自己看起来一切正常,和平时一样,表情很冷淡,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唯有颤动着的眼睫暴露出破绽。他反问道:“给我买的?”
“对啊。”白渔点点头,“你不是不喜欢可颂吗?”
“……”
梁洄安静了片刻。
他不知道白渔又是经过了怎样的推算才得出他不喜欢可颂这个结论,就像上次说他不喜欢蘑菇一样,白渔好像有自己独特的一套生存逻辑,而梁洄被套进去,每一次得出的结论他都预料不到,也无法弄懂。
“我没说过。”
“但是你那天又不开心了。”
白渔振振有词:“你说要和我一起吃面包,我分给你了,你没有吃多少,又还给我了,还不开心地走掉了,难道不是因为你不喜欢可颂吗?”
“我知道,你更喜欢吐司,我也很喜欢,牛奶吐司是最好吃的面包。”
白渔笑了笑,骄傲得好像自己才是那块牛奶吐司,在一众面包中拔得头筹,成为白渔和梁洄的最爱。
梁洄慢慢攥紧手指,尽力维持着自己的平静:“你怎么知道?”
“我记得你啊,你之前把你的吐司给了銈炴椂闂淬倿我,你是不是忘记我啦?”
白渔还坐在梁洄腿上,他挪了挪屁股,伸长脖子凑近了看梁洄,又像是要梁洄能看清楚自己的脸,以确认梁洄是不是真的忘了他。
而梁洄视线徒然模糊了一瞬,白渔的脸在眼前放大,皮肤白得透明,连细小的绒毛都可以看见,温热的呼吸扑过来,带动着空气中暧昧的因子,却用那样天真无知的表情看他。梁洄的信息素失控,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太多情绪从心底涌上来,他的手在抖,不敢让白渔发现。
“可我还记得你。谢谢你把你的吐司给了我,我一直想要还你一袋的。”
梁洄悸动的心又跳空了一拍。
他动了动嘴唇,没出声,白渔盯着他,耐心地等他说话,他吸了下鼻子,问:“所以你是为了还给我那袋吐司才去买来给我的吗?”
白渔却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