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又扔了三袋盐到桌上,正好都扔在了他鼻尖前面。
程恪伸手捏了捏,这回是细盐了。
“你买这么多盐干嘛?”他无奈地问了一句。
“等着哪天来个沙画艺术家给我画画。”江予夺坐下。
“改天吧,”程恪说,“我现在不想画,我有点儿晕。”
“不,”江予夺的回答很干脆,“就现在。”
“为什么啊?”程恪抬起头看着他,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因为,”江予夺在桌上轻轻敲了两下,“我不信。”
“嗯?”程恪还是看着他。
“别想随便编个瞎话蒙我,你现在就画,”江予夺声音有点儿冷,“画不出来别想出这个门,不画也别想出门。”
程恪对江予夺这种时冷时热的态度已经震惊不起来了,加上这会儿他脑子有点儿晕,他就只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