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装得跟人似的,精英范儿,”陈庆说,“背地里一件人事儿也不干,我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反正录了,你拿着,以后他再来找麻烦,把这东西扔他爸面前,你说能不能整死他?”
江予夺看着陈庆:“我是不是一直都小瞧你了?”
“怎么样!”陈庆得意地一拍桌子,“三哥你就说这事我干得怎么样吧!”
“牛逼。”江予夺把U盘拿起来看了看,放进了外套内兜里。
“不过我先说啊,这事儿我不是为了积家,”陈庆说,“我现在看他特别不是味儿,想骂他吧,又觉得他人其实挺好的,不骂他吧,我他一想着你俩……哎哟,我就臊得啊……”
“你他妈注意点儿用词。”江予夺指着他。
“当我没说,”陈庆挥挥手,“反正这事儿我是为你,我一想起来他那天在办公室说那些逼话,我就来气儿。”
江予夺没说话,把陈庆杯子里的酒加满了,跟他磕了一下,喝了口酒。
精神病人。
这句话现在想起来还会在他心里像针扎一样,没有多痛,但却会心悸。
跟陈庆吃完饭回到街上,陈庆拉着他去商场,最近陈庆他妈妈爱上了织毛衣,让他顺路去商场给补充几坨毛线。
往商场去的时候,江予夺一路没有回头看,只盯着自己面前的路。
但他知道,只要回头,他就能看到身后的人。
进饭店的时候是一个,在路对面停着的一辆车后面,从饭店里出来的时候,变成了两个,依旧在那辆车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