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2 / 2)

些事的, 揭我伤疤,一刀刀的又戳一圈伤。”

“如果是……治疗……”程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震惊加紧张, 嗓子眼儿像是被人用根皮筋扎住了似的,说话费劲也就算了, 还变调, “那肯定是……会痛苦的……”

“你嗓子怎么了?”江予夺问。

“像尖叫鸡是吧我知道不用说了,”程恪用力清了清嗓子, 又从小冰箱里拿了瓶水喝了几口,“可能是因为我刚喝了点儿酒。”

“不是,”江予夺说,“像太监。”

“……我去你大爷啊!”程恪无语了,“你就得说一句才舒服是吧?”

江予夺笑了半天:“真的像。”

程恪挺喜欢听江予夺笑的,虽然他这么笑的次数很少。

今天听着尤其好听,他快延续了半个月一直压在胸口的沉闷和孤单像是被撬开了一道口子,突然就松快了很多。

“你他妈才像。”他说。

“我哪儿像了,”江予夺还在乐,“你又不是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