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吃不消了。
他感谢林煦没有跟许丁说出真实情况, 也许是林煦觉得不方便说, 也许是林煦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至少他不需要再像许丁解释他跟江予夺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像他不愿意多想一样,他也害怕解释,就连被赶出家门,他都没多解释。
程恪问完之后, 江予夺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他。
他也不着急,他有一整晚的时间跟江予夺慢慢磨, 如果江予夺真的无法给他一个让他能够理解的理由……他不能确定自己对江予夺的那些“想法”还能支撑他做到哪一步。
他不敢想像,刚才如果他没有正好从厕所出来, 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如果江予夺像上回那样陷入疯狂没有听他的话松手。
那个戳在林煦颈侧动脉上的杯子, 还有江予夺带着杀气的眼神,他现在想起来都还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