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地挠头,“只能记一些简单的事情,所以我一般只让它记最重要的。”
白柳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杜三鹦乖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举着盆和衣服和白柳打招呼:“白柳先生,我去洗澡了,能用一下你的浴室吗?”
白柳点了一下头。
杜三鹦进了浴室之后,白柳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到了窗台边。
鸟笼里的鹦鹉虽然把头埋进了翅膀下面,但还是因为白柳的靠近而忍不住微微颤抖。
白柳半阖着眼,伸出食指,屈指抚摸了一下鹦鹉的皮毛。
鹦鹉抖得更厉害了。
“你记得什么?”白柳声音很轻地问,“好好说,我就不对你做什么。”
“白柳,坏人!”鹦鹉嘶叫着,往里缩,仿佛很抗拒。
白柳状似遗憾地叹息:“看来你不愿意配合,那我们换一种方式,我来告诉你一些必须要记住的东西,你帮我记住怎么样?”
“作为回报,我会保证你和杜三鹦的存活。”
鹦鹉迟疑了片刻,然后缓慢地把头从翅膀下面探了出来,用一双警惕的绿豆眼望着白柳,似乎在问他要它帮忙记什么东西。
白柳转身坐在了窗弦上,他背后是没有防护的高楼,夜风很轻地吹过,把白柳割断得不太齐整的半长发吹得轻柔摇曳。
“8月17日,黑桃弄坏了我的鞭子和十字架。”
鹦鹉犹豫了好久,跟着白柳重复了一遍,它疑惑不解地歪头:“只用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