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极品啊。”钦景听到有个沙哑的声音低低评价了一句。
“估计也是男偶。”另一个声音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快点上了,去干正事。”随着那个沙哑的声音响起,一只手也摸上了钦景的大腿,极其色情地揉捏了几下,耳边是那两个男人被欲望烧哑的笑声。
绝望,铺天盖地的绝望涌了上来,钦景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昏沉中,他记得以前的自己不是这样的,他不软弱、不懦弱,不会因为一丁点事情就失去希望,他会和命运抗争到底,用泪也好、用命也罢,他都没有想过放弃。
可是现在,他甚至想转头商量一下上一次多少钱――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呢?
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隔着内裤顶了上来,钦景最后挣扎了几下,终于放弃地垂下头去死死抵着墙,只不过嘴唇依旧被咬出了血。
身后淫邪的笑声和喘息成了撕扯钦景理智的噩梦,他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像一条人人刀俎的鱼,虽然在案板上拼命挣扎,却依旧逃脱不掉被抽筋剥皮的命运。
“钦景?钦景!”
迷迷糊糊中,钦景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他吃力地甩了甩脑袋,缺氧让他昏沉得厉害。
在他若有若无的感知中,有人帮自己穿好了衣服,还扶着自己走去了洗手台边,撩了他一脸水。
冰凉的水珠在脸上迸开,钦景总算恢复了些清明,茫然地一转头,正对上一双心疼得厉害的异瞳。
他的意识还有些懵,身体却已经先一步抱住了眼前的人,在他怀里不住抖着。
西斯紧紧抱着他,心跳得十分急促。早些时候,他一时昏了头跟上钦景,想看看这个青年究竟是怎么跟别人相处的,就一路跟到了这里,在门外左等右等都不见人出来,就进来想一探究竟,谁知竟让他看见这样一幕。
那两个人对钦景下手的时候,根本没将门关上。
他第无数次告诉自己,自己已经来得很及时了,可心里还是怎么都止不住那种心疼。
窝在西斯怀里片刻,钦景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隔间里还有乐易,他推开西斯,跌跌撞撞地走了过去,一开门,他登时酸了眼眶。
钦景背对着西斯低声说:“我帮他处理一下。”
或许是自己来的及时,乐易伤的不是很厉害,但已经晕了过去,他摸了摸乐易的脑袋,果然摸到一个鼓起来的包。
钦景正帮他擦着腿上的液体,乐易突然像是受惊似的哆嗦一下,猛地睁开了眼睛。
只凝滞了一瞬,少年就哭了出来。
钦景轻轻拥住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里像是堵上了一大团棉花,越扯沉得越深,怎么都不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