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笔意幽怨了,只得问道:“怎么突然想去逛商场?”
里芝竖起食指,在薛笔意面前摇了摇,神秘地说道:“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
薛笔意看着里芝纤细的手指,张开嘴,作势要咬上去,被里芝眼疾手快地反掐了一把脸,“属狗的你?!”
虽然两个人终于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地在一起了,不过似乎还和从前一样,没有任何改变,只是薛笔意在众人面前和里芝更加亲密,私底下更爱说一些逗她脸红的话。
“属狗的,所以我想咬你。”薛笔意话音未落,里芝已经一口咬上他的嘴唇。
薛笔意表情扭曲,伸出舌头稍微舔了舔嘴唇,含糊地说:“流血了。”
里芝得意地点头,“生活了十九年,忘了告诉你,其实我才是属狗的。”
“你可不是属狗的。”薛笔意对这点还是可以百分百地肯定,“你是属猪的。”
里芝再一次勒住薛笔意的脖子,整个身子挂到他的身上,只是之前都是挂在后面,这一次挂在前面。
薛笔意顺势搂住里芝,突然嗤笑,丝毫不留情面地说:“你幸亏跟了我,不然有哪个男人肯要你这个飞机场?”
“说什么呢你?!”里芝又想掐薛笔意的腰,却被他躲开,这个人的嘴真是越来越欠了!
里芝和英陶逛了整整一个晚上,筋疲力尽地回到里芝的家,打开门看到薛笔意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薛笔意看她们来了连忙起身,接过两个人手中的袋子,好奇地往里张望,却被里芝一把夺走,“看什么看?!明天就穿!不许提前偷看!”
“新买的衣服不洗就穿?”薛笔意嫌弃地撇嘴:“我这么爱干净的人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不爱干净的小妞。”
“我自己洗!不用你!”里芝瞪眼。
“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是不是彻底解放了?以后都不用我帮你洗衣服了吧?”薛笔意假装兴奋得想欢呼万岁。
“以后是以后!这次我自己洗!再说了,不是有洗衣机吗?”
“就是,不是有洗衣机吗?以后衣服都归你和洗衣机了,我不管了。”薛笔意嘴边噙着坏笑,明显的口是心非,心里想的是:我不管你,谁管你?
英陶好笑地看两个人一如既往地欢笑、打闹,一切看起来那样平凡,却又美好得令人想哭,幸福而简单的二人世界,真的让人向往而羡慕。
不过英陶在第二天决定收回平凡这两个字,薛笔意英俊过人的外貌就注定了他的不平凡,而精心打扮过的里芝更是美得惊艳全场。
英陶听到班里男生疯狂的叫声,还有性格豪放的男生直接喊道:“真是亮瞎了我的狗眼!”然后就有人打他脑袋,“会不会说话?!这叫闪瞎了你的狗眼!”
“你们俩都闭嘴!明明是美瞎了狗眼!”
薛笔意冷着脸一把搂住里芝,顺带用目光充当机关枪扫射在座男生。
不得不说,薛笔意在今天早上看到里芝的第一反应和他们比起来还是低调、沉稳、镇定、冷静、安静太多了。
早上的时候,他只是盯着里芝穿的秋冬季的连衣裙看。揉了揉眼睛,发现没有变化,依旧是连衣裙。又用力拧了把脸颊,很疼,看来不是在做梦。随后立即转身拨打电话。里芝诧异地看他一系列的怪异举动,最后听到他对电话里说:“我们家进来一个陌生女人,穿了一件白色连衣裙……”
“你在给谁打电话?!”里芝大声问。
“110。”薛笔意淡定地回答,然后继续对电话里说:“是我这辈子见过的长得最漂亮的女人,噢,对了,她还是我未来的老婆……”
薛笔意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里芝却无语地一把抢过电话,听到电话那端兴奋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