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笑嘛。”邓亦的鼻子轻蹭,“林默文正在看着我们呀,就算你不待见他,总得有个笑脸不是吗?”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没有回复。
就当邓亦都以为林默文只是挂机时,林默文开口了。
声音寒彻如冰。
“松开他,他受伤了。”
没有训斥、没有愤怒,明明什么感情也没有,向云却莫名听出林默文对他的厌恶。自己跟谁上床做爱,林默文并不关心。
象征性的帮他说一句话,已经仁至义尽。
一股莫名的力量,让精疲力尽的向云猛然挣脱束缚,将邓亦压在身下,一把抢过通讯器,彻底切断通话。
他不想再思考林默文了,就连一点声音也不想听见。
向云和邓亦的位置改变,虚弱的垂头,看着身下小混蛋,眼中含着无助的泪水,慢慢的扼住邓亦的脖子,明明居高临下,却显得疲惫不堪。
邓亦仰躺在床上,乖巧的笑了笑。
他长得真的很像油画上的小天使。无辜的眨着那双天蓝色的眼睛。
搏斗课上老师说,一旦面临这种情况,一定要快速解脱钳制。这个姿势,向云可以轻易要了他的性命。
但他好像并不害怕。
邓亦抬起手,手指抹去向云的眼泪,天真的看着指腹的湿意,像是天使新奇的观察草尖的露水。
扼住脖颈的手松了。
向云下不去手。
他怎么会不爱这个陪伴他十几年的兄弟,他怎么舍得把小混蛋掐死。
向云知道,自己这辈子完了。
向云脸上因为绝望与痛苦而扭曲,垂下头,无助的缩起身子。邓亦张开双臂,把他搂在怀里,温柔的抱住。
这个人终于属于自己了。
刺耳的铃声突然打断室内的宁静,两人身体一顿。
向云本能以为是林默文打过来的。
不是向云的通讯器,而是邓亦的。这次通讯权限极高,两声响铃之后,通讯器强制接通。
父亲邓将军的脸,全息投影整个墙面。
参加过战场不可侵犯的威严令向云浑身僵直。邓亦一把掀起被子,将向云紧紧盖住,欺身压在父亲与向云之间,一个人抵挡将军的威压。
透过被子,向云仍能感到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不住颤抖起来,他清楚的明白,到最后也没有瞒过父亲,他像妓女一样的行为,已经被父亲知道了。
邓亦仍保持以往的轻松,嘴角挂着微笑。可那双蓝眼睛,却与父亲一般敏锐,谨慎的观察着邓将军。
邓亦微微眯起眼睛,原来林默文一边在通话中,一边已经做出了计划。
他一定是气急了,竟然直接找到了将军头上。
邓亦拿过通讯器,直接挂断。钻进被单,急切的搂了一下向云:“一切我来解决,你快回家。”
安抚的拍了拍肩膀,邓亦穿上军服,不知给谁打了个电话,火速出门离开了。
向云埋在被单,蜷起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许久之后,才沉默的爬出。他垂头看去,阴蒂的情况比他想象中更骇人,原本豆子大小的硬粒,如今有指甲盖一般大,四根针从正中间贯穿阴蒂核,让人不敢触碰。
向云拽住冰凉的针柄,缓缓的向外拽,一股酸涩感逼出尿意。那是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尖锐的疼痛感令太阳穴发鼓,浑身在剧烈的疼痛中颤抖。
穿刺针又细又长,向云瞳孔湿漉漉的,嘴唇绝望的轻颤,额头后背细密的凝起冷汗。身体猛然一抽,第一根针拔了出来,针尖上带出一条红色的肉。
阴蒂的嫩核已经被扎碎。
穿上褶皱的衣服,向云慢慢的往楼下走去。他眼睛维持在地面,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