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和其他人一样，管他叫林将军。

向云好像没有听见林默文的话，无视过去：

“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安特来求过我了，让我来和你说，可以不可以不要杀死莉莉丝。”

“我也觉得莉莉丝没必要死，莉莉丝死不死我并不在乎。”

林默文的瞳孔缩小，他看着面前的向云，在一刻不顾一切的冲上前抱住向云。怀里的人很高，只比他低上几厘米，他闻到了那股令他眷恋的味道。

“你处死莉莉丝不就是做给我看的吗？不要把错误都归咎在莉莉丝身上，真正有罪的是你。现在，给我松手。我不稀罕你抱着我假装深情的模样。我已经看透你了。”

“你不是嫌我脏，嫌我恶心吗？你松手啊，林将军，你这又是在干什么。”向云用力朝着林默文腹部用力一肘。

林默文面容扭曲皱紧眉头，生生挨上这一肘，向云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把所有的恨意全部发泄出来。尖锐的疼痛从肋骨蛛网状扩散，疼痛到令人眼前发白。呼吸梗的一瞬，像是忍住剧烈的疼痛。缓慢的深呼吸。他的肋骨断了，也没有松开搂住向云的手。

他从来没有说过向云脏，即使被篡改感情后，也没有说过。那只是莉莉丝的一面之词，现在罪名被夹在他身上。

“向云，跟我去一个地方好吗。”

“我有话想对你说，很多话。”

林默文送给向云的东西被向云全部退回来。甚至是不告诉向云，哪怕是向云吃到一半发觉的，也会放下不再继续吃了。向云唯一没注意到的，是每天床头的那一束鲜花。向云以为是护士定额分配的，其实那些花都是林默文每天送过来最新鲜的花朵。

花语是：守护你。

林默文没有告诉向云，这些花是他送的。因为花确实让向云感觉到好受些。他害怕如果向云知道了，连那些花都不要了。

每一夜，林默文都在噩梦中度过。在他的梦里，他抱着浑身是血已经咽气的向云，身边是他死去的孩子。他是那么的无助，抱着向云不知道该去哪里，不知道怎样让自己的爱人回来。然后，梦惊醒，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