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用力的顶弄。会厌软骨被一次次顶开,龟头卡在狭窄的喉腔。向云在穿刺感到恶心,头颅的摇晃让他头晕目眩,突然一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向云避无可避,呛得满嘴皆是精液,大部分被咽了进去。
林默文终于听见向云较大的声音,被精液呛到后,无法止住的咳嗽声。
“你不应该这么做,向云伤得很重,他的子宫被切除了。”林默问声音波澜不惊,冷淡得令人有些不适。像对是无关生死的人,随意的一句劝告。
向云仍在喘息中没有恢复,电话就在他耳旁,这冷漠的声音完全落入耳中。
他不知林默文为何会认为他子宫被切除了。向云想,或许自己变成残疾,林默文会更开心一点。
向云艰难的扭开脸,就算仅仅是电话传来的声音,他也不愿意靠近林默文。
“没有哦,他的子宫好好的呢。”
邓亦手指插入小穴之中,卖力的搅动着,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恶意的搔刮着稚嫩的内膜,不断点按酸涩的敏感点。
“啊,不,邓亦住手,要到,啊啊。”
向云在抽插中失去身体的控制权,小穴仅靠两根手指就塞得涨满,被刺激得浑身哆嗦手脚蜷曲。
“之前都没有这么湿,是不是含着我的肉棒爽到了?”
随着抽动,向云腰身上下摆动,不堪的躲避贯穿带来的快感。他感到自己就像一块砧板上的肉,任由别人做什么都无力反抗。
痛苦,羞耻,多种感情折磨他的内心,强烈的心理压力下,几近崩溃。
alpha对宫腔的执着与掌控欲,即使肉棒不能进入,手指也要在里面不断侵犯。
穴内的宫口再次顶开,异物侵入小得可怜的生殖腔,不断顶弄那里可怜的嫩肉,动作灵活而熟练,不知多少人曾经泄在这双手上。富有技巧的手法远非向云能忍耐,每一下搔刮,痛而酸麻,温柔中带有不容忽视的狠厉,几下就将向云逼入高潮的顶端。
向云极力忍耐哭腔,挣扎声越来越大,床头发出摇晃的吱嘎声。
“不,不要,邓亦,住手。”
“诶,不是你亲口说的吗?我、对、你、做、什、么、都、行。”邓亦逗弄道。
“你,你答应过的。挂断电话。”
邓亦看着身下的兄弟,之前上床呻吟声都很小,一提到林默文,却反应变化如此之大。就连小穴蠕动都变得积极,把他的手指死死绞住,不让离开。心中一股酸味的醋意,有点生气。加快手指进出的速度。
更快了,手指插得更快更狠了。向云浑身僵直,难忍的承受着耻辱的凌迟。
不顾小穴的挽留,大力的拔出来,再猛然连根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