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看得林默文心碎的眼睛慢慢垂下，不再看他了。

只有一个人的办公室陷入寂静，冰冷的alpha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上面还残存着触摸向云的感觉和温度。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后悔了。

正如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讨厌向云一样。他也不能解释，自己为何看到向云难过时，会觉得心脏发紧，紧到隐隐发疼。

他已经不喜欢向云了。或者说他应该从来没有喜欢过。

他不会再回到那个向云等待他的屋子，不会再标记向云了。

再也不会搂着他，亲吻他，与他做那些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才会做的事情。

可是，他没有对向云说。

在他即将说出口的刹那，有一股巨大的情绪压制住他的声音。几乎是以死相逼的震慑，强制他绝对不许说出口。似乎在警告着将军之子，如果把这些说出来会产生他绝对无法接受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