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路上,路上在车里,车里有套,好不好?”
“染染,我要还是个生者,怕是要死在你身上。”
这倒是真的。
就他这么个搞法,但凡是个正常男人,现在都快要精尽人亡了。
但他偏偏不是,可以没日没夜得搞我。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在我和他的身上却完全是反过来的。
我欲哭无泪,也不敢多说什么:“下,下去吃饭,爸妈还等着。”
出了门,肩上一沉,他的手臂搭了上来,头也垂在了我肩上,他却一改房里那般能一口吞了我的生猛模样,又像霜打了的茄子。
“怎么了,又不舒服?”我心里又紧张起来,拍了拍他的脸颊。
“扶我,下去。”
“你要是不舒服,可以在楼上待着的。”我小声。
见他摇了摇头,似乎执意要与我爸妈共进晚餐,我只好扶着他走下楼梯。
“哎呀,染染,你这外国媳妇,到底是怎么啦?我还是喊医生来给他看看吧?”一见我与吞赦那林下来,我养母都站了起来。
“不用,他就是有点,呃,贫血。”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扶吞赦那林坐下,在他身旁落了座。
“他这手,是受了伤?”
听到我养父的声音,我抬眸,见他目光落在吞赦那林包着绷带的手上,神情似乎有些古怪。
我点点头:“之前,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