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呼吸落在敏感的皮肤上,烧着一样痒。
跟着烧过来的是强烈的危机感。
夏棠蜷着手指,喉咙忽然变得很干涩,耳边除了回溯的水声,就是自己的心跳。
“喂”她叫了声,“要做也不用这样吧。”
陆霄从鼻尖溢出丝笑,完全没在听,握着她的两条腿越分越开,膝盖被迫弯曲折叠,小腿架起在他的肩上。
他的鼻尖抵着软肉,抬起她的膝盖,虎口卡在大腿内侧,勒着一圈湿滑绵软的腿肉,温热的呼吸洒过腿心。
两条腿都被牢牢扣在对方手里,所有乱七八糟反抗造成杀伤基本为零,夏棠错觉自己就像被按在砧板上的一块肉,马上就要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夜风吹过,身上的水珠带走热度,唯独被他碰着的地方散发出滚烫的热意,一点一点蚕食上小腹。
完全是大大的不妙。
大腿内侧一不留神被轻轻吮了下,舌尖滑过湿漉漉的软肉。
又湿又热,就像是烙铁烫过。细小的颤意攀上皮肤,夏棠抓着池壁的手指不由得用力,指背按得发白。
陆霄抬眼看来。他的视线在眉骨投落的阴影里,自下而上地看,专注得像夜晚出没的肉食动物,目光炯炯。
一边看着她,一边握着弯折的膝盖,沿着腿肉缓慢攀爬向上,舌面滚过皮肤,他的头发乌黑,好像正分食一块芝士蛋糕。
心跳声咚咚地响,战栗泛起到尾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