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报复地咬他的喉结,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舌尖抵着滚动的喉头来回蹭过。
陆霄抱着她的手臂收紧,青筋爆戾突起,喉咙又向下滚了一滚,一面按着她的身体下压,腰用力往上挺,把呻吟声顶得支离破碎。
掌心贴着她细白的脊背,摸得到颤动的起伏,交合处搅和出噗嗤噗嗤淫靡的水声,阴茎从里勾带出的穴肉都被肏得艳红湿软。
强烈的快感不断堆积,潮水一样汹涌上涨,直到冲溃堤坝。
夏棠眼前泛白,乳尖被磨得坚硬发痒,小穴裹着性器猛烈地痉挛起来,大腿酸软发颤,身体一抖一抖地、涌出大股爱液,一直淌过陆霄的大腿。
他却仍抱着她发软的身体,阴茎破开咬紧的软肉,压着高潮后的小穴往里用力顶弄。夏棠觉得自己快要死掉,快感一浪浪在脑子里炸开,阴茎埋在甬道深处,在她变了调拒绝声里射出精液。
浓稠的液体成股地喷溅在内壁上,把敏感的甬道又冲刷了一遍,刺激成倍递涨,她像被卡住了喉咙一样咬着下唇说不出话,眼前发白,几乎又小小地高潮了一次,过了好一会儿才缓慢地找回视觉。
刚刚射过精的性器从穴口里抽出来,头部被泛红的软肉疲软地、恋恋不舍地裹着,彻底拔出来时错觉似的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带出满腹的爱液和白灼,失禁一样从小腹里流出来。
淫糜的气味在空气里溢散开来。
夏棠伏在他身上喘息不止,额发被汗水沾湿,黏在鬓角,穴口仍一张一合地,在高潮的快感里吐出精液。
失神间,下身一空,她被人抱了起来。
露台上的风吹过赤裸的双腿,下身悬空,夏棠更用力地用两条软绵绵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环住他的腰,掐着他的后颈叫他:“……喂,你做什么”
“肏你啊。”陆霄轻松托起她的身体,垂下眼睛,理所当然地回答她,“今天不是周五么。”
这时候轮到他脸不红心不跳。
他把人抵在阳台边缘的栏杆上,重新坚硬起来的阴茎又抵上刚刚高潮过的穴口,就着湿滑的水液,一入到底。
肚子里本来堵着满腹精液,又插入一根粗长滚烫的性器,酸胀得尾椎骨都像泡进醋里,脚趾紧紧蜷起来。
夏棠不知道什么是正常的尺寸,也不知道什么是正常的时长,但以她自己为参照物,陆霄绝对不在正常范围里。
他绝对是故意先射了一次精液,就为了看见她这幅难受的模样。
冰凉的栏杆硌着后腰,身体悬在半空,摇摇欲坠,夜晚的冷空气吹过脊背,身前肉棒滚烫地插在穴肉里,抽出来一截,又会更重更狠地顶进去,小腹里的水液被挤得咕叽作响,肏成白沫,滴落到地上。
猛烈的动作里,他低头吻她的耳垂和侧颈,耳朵在密密的轻啄里,被吻成一片赤红色,吻里裹着滚烫的呼吸,沿着软白的皮肤燃烧。
舌尖舔吻她敏感的脖颈,酥酥麻麻的痒意在脊椎骨里流窜。
甬道被水液浸泡得湿软起来,肉棒进出得越发顺滑,小穴早被肏得烂熟酸软,方便阴茎进出,陆霄抱着她,挺腰往上顶,腰腹肌肉紧实有力,肉体相击。
女孩的身体随着他发力的动作被肏得向上,小腹上隆起阴茎的痕迹,赤红的肉棒一直破到最深处,藏在肉褶里的敏感点全被他事无巨细地碾过。
滚烫坚硬的小腹每压过来一次,里外一齐被刺激,挤压着酸胀的子宫,夏棠就得仰着头呜咽似的哼鸣一次。
脖颈上的吻一路向下,经过她的锁骨,颈窝,陆霄的短发蹭过她的胸口,低头咬住卷到肋骨的睡裙下摆,将它掀得更高,直到两团软白的乳肉裸露在外。
奶尖在微凉的空气里,已经肿胀得翘起来。他低头舔吻她的奶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