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

两边都被刺激着,夏棠的身体失力往下滑,被托住了腰。

抵在穴口处的指节往里深入,破开软肉,挤得发胀,手指轮廓的触感异样明晰。

她既紧张,又没有力气,唇也被堵住。早知道昨天晚上不该剪指甲,应该留着今天来掐他。

她听见脚步声和人声。

已经有人三三两两地回到教学楼来上晚自习,声音在固体中传播的速度远快于空气,透过门板经过头骨,就像响在耳畔。

夹在接吻的声音里。

手指在甬道里浅浅地抽动,研磨内壁上的褶皱,酸意满得要溢出来,两腿发颤,怎么后退踮脚都躲不开。夏棠的头仰起来,脖颈绷成一条线,还得被迫吞咽口液,喉线发颤。

水液顺着大腿留下来,温热粘稠的痕迹蜿蜒在皮肤上,就像失禁。

夏棠只想咬他。

她也真这么做了。

唇齿间尝到血腥味,陆霄松开她,挑起眉毛,给她看舌尖的伤口:“你咬我?”

舌头被咬破了皮,流出一丝艳红色。

“谁叫你不松开。”夏棠低声反驳回去。

她的脸颊不自然的红,阴蒂被重重按了一下,她立刻咬住唇,只溢出半句呻吟。

忽然有人拍门,“乓乓乓”动作用力,仿佛是贴在她后脑勺上敲击。夏棠绷直脊背,像受惊的啮齿动物,心脏狂跳,软肉绞紧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