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汨汨的水声响起。

夏棠被亲吻得背不断往门上靠,抓住他的胳膊,泛白的手指将黑色制服衣袖抓得发皱,舌头被迫湿漉漉地交缠在一块。

比肺活量她从来没赢过,鼻尖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只能努力踮起脚尖仰起头颅汲取空气。

屋子里的气味陈旧微潮,所有被她吸进肺里的空气都盈满面前人的气味,新鲜、滚烫像刚在阳光下晒过。

原本在她腰侧的手伸进裙摆,膝盖一凉,干燥修长的手指触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一路向上,战栗的痒意从他的指尖蔓延到脊柱。

这只手在车上刚用消毒洗手液洗过,指腹残留着茉莉花的香气。

夏棠不由得肩膀发颤,后脑勺抵在门上,缺氧的大脑稍微寻到一点清明。

这可是在学校。

她穿着校服,脚下踏着瓷砖地板,空气里有经年累月的陈旧气味。每天都有数不清的人踩着这块地板来来往往。

她从唇缝里溢出低低的哼声,用还能动弹的那只手推他,没推动,手腕还被一并握住。

陆霄弯腰吻得更深,舌头更多地探入齿间,手指攀着肌肤向上,隔着布料按在温热绵软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