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别的事要做,在床上坐下来,手指压着床单,发了一会儿呆。

“你知不知道。”临行前,林清让说,“前段时间,陆霄和他母亲起了冲突。”

“他母亲请来精神医生,把他关在私人精神病院,七天。”

作为对她不可置信表情的回应,林清让继续解释:“当然,是清空了的医院,本来已经打算改造成疗养院。不过,也的确是只有他母亲才做得出来的事。”

“那他是……”

“砸碎玻璃,从二楼跳下窗户。”林清让说,“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

什么样的父母,会一言不合把自己的亲生孩子关进精神病院一星期。

肯定是,糟糕彻底的那一种。

夏棠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又想起陆霄身上的那些伤。

要是早在之前就知道这些事,回到看见他站在出租屋门口的那一刻,说出口的或许就不会是分手。

而是会像小时候一样说:不如我们私奔吧。

不要管你的父母了,也不用管他们的威胁。只要带着钱和身份证,去哪里都可以,哪怕是到好望角,一辈子在海上坐着帆船,哪怕像加勒比海盗一样不靠岸,和南极洲漂来的企鹅一块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