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到底是多严重的事。”

“现在我知道了。”她说。

嗓子干哑是因为发炎。

手指蜷起来是因为打针。

胸腔里发痛是因为药物后遗症。

如果一切还能回到那个冬天,天底下最大的事,也不过没交作业要被请家长,考不上市区的学校,要和初中同学分开。

两个人手握着手,连高烧都敢乱七八糟地随便给人喂药。

大少爷可以任性地押上全部,就算做了再怎么不划算的交易,也不过是用掉筹码中的一摞而已。

但和他坐在一起的人,筹码就那么一点点,能放上去的东西,除了她自己以外,就一件也不剩下了。

陆霄用力压下眉,眼睛里流露出来的东西,像是被人戳了一刀似,血流不止,不肯认输的表情。

更紧地握住她的手腕。

除了这些,他还有别的,还有很多别的好处。

还有钱,还有用钱能买到的全部。

有他们家洗衣店所在的小楼,有她花上所有业余时间,只能赚一点点报酬的兼职,有她想去上的学校,有无论如何都能拿到的学位,有一冰箱的甜品和冰激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