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还空着的陆霄。

她挑错了客人。

陆霄整晚坐在沙发里,肉眼可见的兴致不高。大家都是来玩来社交来发泄的,只有他一个人持续低压,像是纯粹来喝酒的。

在女孩去触霉头前,林清让掏出皮夹,将一叠纸钞塞进她胸口里,笑着说:“别打扰他了,不如去唱支拿手的歌,给我们来听听。”

女孩听话地走了,转过身,毛绒绒的圆尾巴还在眼前晃了晃。

身边的女孩见状靠过来抱着林清让的胳膊撒娇,他同样给了一叠小费,让她去问别的客人需不需要服务。

大家又想起了经久不衰的“大胸过敏”笑话,不由哄笑。坐在对面的卫川生大笑着对陆霄说:“之前我才跟你说,叫你别欺负女同学。你瞧人家林清让,从小就怜香惜玉。”

林清让玩着杯子:“他又欺负哪个女同学了?”

“下周回学校你就知道了。”卫川生靠在沙发上笑,“这女同学你也认识。”

“哦?”林清让装模作样地想了想,然后笑一下,“夏棠?”

他的声音不大,被音乐声盖住,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兔女郎已拿着话筒站在台上唱歌,声音甜美,唱功糟糕。

只有陆霄突然抬起眼看过去。

卫川生觉得扫兴:“靠,你怎么猜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