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很热心,风风火火地打电话到家来,邀请他们去那边的城市重操旧业,盘个小店面继续办洗衣店,总比到外面自己找工作好。

生活比想象得还要快地,朝前走去。

只有某个人的痕迹彻头彻尾地从身边消失。

他们本来就是只存在一个交点的两条直线,当那唯一一个交点也被去掉后,他们的生活既不平行也不相交。

只是行走在不同平面上,毫无关系的两条轨迹。

唯一一个就这件事专程过来问过的人是卫川生。

这星期流言蜚语最甚嚣尘上,课间都有人壮着胆子过来问她陆霄去了哪儿。

“不知道。”夏棠一律回答说,“我们已经分手了。”

对方还要不识趣地继续追问,身后有人口气不善地说道:

“你没听她说已经分手了吗?和平分手你知不知道,人家不想告诉你,你还在这打听个屁。”

回头,卫川生两手插在衣袋里,一脸的嚣张。

让提问的人不再作声地悻悻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