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问他。”夏棠棘手地皱着眉嘟囔。

现在其他人里,大概只有林清让确切知道他们是怎么一回事,是比前任男女朋友还要更尴尬且倒霉催的关系。

这人绝对是故意这么提议。

她看着前面的走廊,忽然听见身边人又问:“就这么担心他?”

说话时林清让停住了脚步,她侧头,眼睛越过那络额发看来,眨下眼,好像没来得及把这句话听懂。

“没什么。”林清让扯了扯嘴角,又说,“不过,我的确不在现场,也没有听说有谁骨折。”

有句话是真的,的确没人骨折。

事情经过层层转述后,多少有些夸张的添油加醋。比如说当事男生也不能算是完全无辜,考试结束后,他在和朋友人满为患的走廊上抛接篮球横冲直撞,踩过来的那一下的确有些重。

罪不至死,但不走运地赶上某位大爷心情欠佳,最后玩篮球把自己送进了医院。

伤势没到骨裂那么严重,校医院的说法,是肌肉软组织损伤。

不管怎么说,把人弄到请假去看病,的确是将事情闹得有些大。

卫川生当时不在现场,如果他在场,怎么说也得劝一劝,虽然不一定能劝得动。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事一定已经通知了他在国外的父母耳朵里,三番两次的暴力事件,足以让他被判定为在学校里一如既往不学无术横行无忌。

然而仍然不影响本人毫无紧迫感地坐在这里,翘了课下象棋。一盘接一盘,把卫川生杀得被将死都心情麻木。

他拿手揉着酸痛的肩颈,看对面人翘着腿摆着张冷漠暴君的脸,赢他无情得就像厨师切案板上的白斩鸡。

卫川生隐隐约约觉得这回是动了真格,超脱了情侣吵架的范畴,怎么看怎么像夏棠把这大少爷给甩了。

如果是真的,那么只能让人赞叹一句真是勇猛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