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的时候又很疼似地低低抽气,声音脆弱地从喉咙里发出来,仿佛呜咽。

陆霄双手撑在她两侧,肌肉线条贲张,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头发也一样凌乱,弯下脊背,不敢乱动,忍耐得如同在火上炙烤。

两个完全没经验的人凑在一起,谁也没有比谁更好过。

他到最后也只浅浅地没入了一点,夏棠一边疼得皱眉一边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放,身上满是柔软温热的馨香,黏腻得像块被烤化的棉花糖。

陆霄没有动,因为鼻尖敏锐地捕捉到一丝细微的血腥气,淡得就像是错觉。

他握拳抵在门柱上,狼狈不堪地骂了句该死。

如果要为人生挑一个最难熬的时刻,估计到八十岁,他也会选现在这一刻。

他们在狭窄的杂物间里,没有网络,没有电话,怀里的女孩在呜咽着舔他的锁骨,阴茎充血坚硬得快要爆炸,但是不行,夏棠在流血。

后来的事夏棠忘得很干净,只有陆霄一个人有记忆。

趁外面人都在客厅喝得东倒西歪,他用大衣把人裹住,抱回自己房间,用座机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管家例行上楼敲门询问情况,他只好先把人藏进浴室,扯下架子上所有的毛巾浴巾铺进浴缸里。

夏棠在药物作用下神智昏沉,被放进浴缸里仍然牢牢拽着他的衣襟,力气大得扯掉了两颗衬衫纽扣。

应付完人后,她已经自己在浴室里打开了头顶的淋浴,把脑袋凑到水龙头底下仰着脸冲凉,被打湿的头发披在肩头,乳房圆润地显出轮廓,翘起从乳尖透出很淡的粉色。

冬天的自来水寒冷彻骨,陆霄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身躯冰冷湿滑。

夏棠自觉将双腿环上他的腰,紧紧抱着他的脖颈,把脑袋搁在他的肩窝里一呼一吸地喘气,重量非常轻,但触感格外滑腻,像只黏糊糊的八爪鱼,又或许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水妖。

他将人放回床上,压着她乱动的手脚脱掉湿透的衣服,换上一件新的。

他的T恤衫穿在她身上长得像裙子,领口松松垮垮,总要露出一边肩膀。

夏棠没穿内裤,在他床上不安分地踢腿,大腿根白得晃眼。陆霄深吸气,血管突突跳动着想为什么医生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