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花,红茶,烟气,像回到了夜晚的角落。

对面坐着的这个人是陆霄的死党,总是微微笑着一副洞悉无遗的模样,或者其实早就已经知道了。

想想就明白,她和陆霄怎么可能是

“我和他没有分手,我们本来就没在谈恋爱。”夏棠说。

“那是……”

夏棠抬起眼睛,望着他:“不谈恋爱又不是不能接吻,这种事你们不是常干么?就是那什么……炮友啦炮友。”

话音落下,身后突然传来砰地一声响动。

她下意识回头看,本来应该不再回来的人正站在门边。

陆霄锋利的眉眼压低,下颌绷得坚硬,少年人颀长的身影挡住阳光,站在那儿像尊雕塑,眼神像蒙着一层阴霾,眉宇间仿佛结了霜。

咔嚓一声轻响,他松开握着的门把手,坏掉的黄铜把手失去弹簧牵引,无力垂下,像一个悬在当中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