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夏棠姑且会坐下来和他聊聊天,在烟味里偶尔咳嗽两声。

第一次撞见他抽烟是很久以前的事,而上一次是在他去澳洲之前,他们坐在栏杆边,夏棠跟他科普了香烟和焦油和肺癌和死亡率的联系。

这个人一边嘴角带笑地听,一边无动于衷地抽完一支烟,他在窗玻璃上按灭烟头,而后说自己决定戒烟。

“可能得花上很久,而且不一定成功……”

“不过,我想试一试。”他说。

把件普普通通的事说得好像多隆重。

夏棠不明所以地“哦”一声,祝他戒烟成功。

当然,现在看果然还是失败了。

对面若无其事地把香烟在白瓷盘里按灭,又从桌子下取出一只熏着香氛的纸袋,搁在她面前。

“给你的。”

夏棠瞅眼纸袋的封口,正打算询问,就听见他未卜先知似地开口:“旅行礼物,只是赠品装的香水,不算多贵重。”

这个人暑假的确是有发过一条莫名其妙的消息,她打开纸袋,看见装着淡金色液体的玻璃瓶,瓶身冰凉,只有正面印着一串小而规整的外文字母。

林清让拉过她的手,将香水喷在腕上,脉搏上一阵稀薄的凉意,柔和馥郁的花香散开,浅淡清新。

夏棠的手指在他手掌上下意识一蜷,缩回来,拉下衣袖,低头闻了闻,只分辨出橙花的香气。

和林清让身上的气味,有那么一点像。

不愧是会用香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