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君越头脑发昏,他们吵嘴的速度太快了,她还在想卓谨为什么这么容易信司寒来的鬼话,是不是因为跟她已经没有信任了。他们又开始互相爆对方的事迹,相互揭短。
“我有什么花花事迹?”
“列表几千好友,一半是女的吧?”
“人脉圈的普通朋友,你见过我理过谁?倒是你,之前不是还有个经常一起双排的队友,叫什么,不是董小姐?”
“纯打游戏,麦都没开过,随便你讲。”
闻君越夹在他们两个的中间想笑又不敢。
她知道卓谨是交际花人缘广但骨子里清高又冷漠不会乱玩,也知道司寒来脑子里只有游戏没有男女,所以他们互相诽谤对方小题大做的行为,用来挑拨她的远近亲疏,显得很幼稚。
不过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闻君越将计就计扭转局面:“好啊,原来你们都这么花,我要走,不跟你们玩了。”
一旦她闹别扭,他们便没心思吵了。闻君越被卓谨拔葱一样平地抱起来扔在床上,压住双腿不让跑,手机递给她:“随便检查,但凡有任何不对,就罚我不能碰你。”
闻君越问:“要是没检查出来呢?”
卓谨勾唇浅浅一笑:“那你今天就得听我的。”
闻君越总感觉他笑得很危险:“那我不检查了。”
“不玩,你也得听我的。”卓谨挽起袖子,羊入虎口,岂有不吃进嘴的道理?
闻君越看向司寒来求救,但这屋子里只有一只羊,她这么看着他,只会让司寒来性欲更浓。
“卓谨,出去,这是我定的房间。别逼我打电话让人把你请走。”司寒来可以施以援手,不过他脱衣服的动作倒不会慢。
这倒是卓谨占下风的关键,为此,卓谨不惜退让并征求同盟:“东西已经让人送过来了,今天就一起吧,你会感兴趣的。”
闻君越错愕,还收到司寒来递过来“不能怪我”的眼神。她攀住卓谨的胳膊:“什么东西?”被卓谨反捉住手按着亲,亲到硬得不行了停下来脱裤子才分开她回应,“很快你就知道了。”
她刚喘口气,又被司寒来捏住下巴转回头塞过来一根大鸡巴喂进嘴里,他右手胳膊架起她两条腿弯,手掌隔着裤子从屁股底下往前摸,因为有隔阂所以变得模糊的快感刚刚好令她展开想象,注意力跑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