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川:“可以,毕竟你们认识在先。”
李竞麒人要气出心脏病了:“闻君越!你!你怎么这么没有原则!”
闻君越扭头冲他眨眼,拍拍李竞麒掐着她的手:“我才十八岁呢,不得等个六七年?”她咬字六七,意在提醒李竞麒,不要忘了她还有好几个男人,怎么会轻易为了一片树叶放弃一整片森林。嫁人什么的不太可能。
李砚川听着这个因为所以的关系有点怪异,但此时的他尚且参不破“六七”的含义,没有在意。
对闻君越来说,反正做已经做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如果能因为她缓和两兄弟的关系,那不妨放李砚川进来。
虽然他们两个还是会吵架,但以后李竞麒占着道德至高地,在李砚川面前不再是单方面地被管教被束缚,想必能自在得多。
而李竞麒,本来被李砚川的打算气得够呛,转念一想,反正闻君越的男人本来就不止他一个,不告诉李砚川还有别人,等他自以为交换利益成功,再知道其实他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第八个男人,想抽身都来不及,身为集团总裁的自尊被按在地上踩,他现在想想都觉得痛快。
各怀鬼胎的三个人在鸡飞狗跳之后,突然不约而同地都变得平静祥和。
李竞麒摸摸闻君越光溜溜的屁股,掏了一手淫水,抱她更紧一点:“在这儿做会不会冷?”
闻君越有李砚川的肉棒暖手,有李竞麒垫在后面抱着,屁股被撞得发烫,一点都不冷。
她摇摇头,对李竞麒的大变脸感觉好笑,也不知道他默默地在盘算什么坏心眼,对他哥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她趴在李砚川大腿上,握住肉棒的手上下套弄几下,去看他的脸色。
李砚川看上去轻松自洽,见她知道主动了,松开手没再握着。
今天比那天光线要好太多,闻君越看清了他的肉棒,视线黏在上面看了好久好久。
李砚川看上去很爱干净很讲究,哪怕肉棒的形状和色泽都和他本人一样,挑不出半分局促的地方。
略深的肤色和肉粉色沿着肉柱衔接,皮紧紧附着在棒身上,繁多的肉筋粗壮紧绷。看起来……很干净、很美味……
她不知道自己看到发痴的眼神在李砚川开来是何其的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