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满是淫水弄脏的手指放在一边,朝上敞着。

他以为闻君越要后悔的,可能爽过之后头脑清醒了,知道离开这扇门出去,现在看起来也就是手指插了一下这么简单的事会变得不简单。

结果她低头在解他的皮带。

不知道之前实战过多少次,她很熟练地捏开了皮带的开关,随手一扯,他的阳物与她只有一层内裤的距离。

李砚川一把捏住闻君越的手腕。

闻君越用上另一只手,一边拉开一边拉下内裤往上坐,声音发虚:“让我蹭蹭,就蹭一下~”

手指插入的事让她得寸进尺了,敢扯开他的手自己扑上来。

其实是闻君越担心前面磨蹭太久时间不够用被人找上来,破坏她的大事。

手指都进去了,用龟头蹭蹭外面,不过分吧?

感觉到李砚川在推她的力度,闻君越口不择言:“真的只蹭一下,哥哥,我很乖的,就蹭蹭不进去。”

没想到有一天她一个女孩子要用这句话来骗一个男人。而且李砚川可能没被人这么骗过没有经验,顿了一下,就让她给突破了防线。

闻君越双腿岔开和李砚川保持面对面观音坐莲的姿势,垫在底下的手暗中把他内裤越拉越开,放出一半的肉棒。

她湿漉漉的小穴往上一贴,感觉到李砚川的性器不受控制地弹了一下,拍在了她感觉最强烈的户口。

“唔,好舒服啊~”闻君越抱住李砚川的脖子,扭动屁股骑在他肉棒上前后磨。

他粗长的性器被她压到向前贴着小腹,棒身底部的肉筋和龟头背面的伞边磨起来格外刺激。

李砚川刚才还黑脸挡她,被磨出了快感,成了欲望的奴隶,双腿一下子绷紧硬得像石头。

以闻君越丰富的经验来说,他这是刻意地在憋着。

闻君越担惊受怕又急,走到这一步,面对李砚川的胆量也无形中大了不少。

她扭过头朝向他,轻声在他耳边诱导:“你呢,舒不舒服?”

李砚川自然不会回答她,他在骂自己这么多年的坚持像个笑话。

可他在怪罪自己,对闻君越却怪罪不起来。

她看起来只是在单纯地快乐。

淫水湿滑,给肉棒全都磨湿了,滑腻腻的一根,在闻君越往前坐的时候会陷进她紧窄的肉缝里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