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出血珠。

难怪她喊疼,隔着裙子都咬破了,可想蛇的咬合用了多少力度。

突然的靠近和触碰出人意料,闻君越心情波荡,扭过头去不敢看李砚川的脸。

盯着被火光染成暖色的地板,李砚川拇指和食指捏按她肌肤与皮肉的感觉令她通体发毛,感觉怪异。

他的语速不疾不徐,声线沉稳又清透,天然有种令人信服,生不出怀疑的魔力。

“破口看起来没毒牙,也没有淤血,可能不是毒蛇。我这么捏,你是什么感觉?”

闻君越莫名其妙脸颊发热,仔细感受,回答道:“就是有点,疼……嗯…痒……。”

如果有毒素注入伤口,她应该会有明显的麻木感和酸痛感,连痒都感觉到但是感觉不到其它,看来不会危及生命。

李砚川放开她:“别害怕,不是毒蛇。不过等出去以后还是要让医生再看看。”

那蛇是闻君越让小统放的,当然不是毒蛇,不然她牺牲未免太大,估计任务还没完成人先被毒嘎了。

因为独处,因为患难,李砚川说出口的话让他不再那么生人勿进。闻君越没能收获预想的,让李砚川帮她吸血的计划,不过裤子都脱了,还摸了,也算成功踏出了那一步。

“好,那我就放心了,谢谢总裁。”闻君越叹一口气,瘫倒在地上,自己拉起裙子随意遮住伤口和暧昧的部位,好像在静静等待获救的时候。

下大雨其他人不会到处乱跑,除非李竞麒找不到她找到这里来。不过在没有任何提示下,要想找到她估计要费一番功夫。

更有可能提前找过来的反而是李砚川的下属,联系不到他担心情况,过来接他。只能期待因为他是来放松心情的,不让人打搅,尽可能多地延缓一下时间。

发生这么多事,李砚川也没心思再看书了,坐在沙发上安静等着,没法忽略占据他目光所到之处绝大部分的,躺在地上的人。

闻君越头朝墙,脚朝他,从短裙延伸出来的一双腿在跳跃的火光下像开了一层柔光,细腻光滑、吹弹可破。女人柔和的身体曲线像是造物主的恩赐。

李砚川挪开目光,非礼勿视。

余光中的人恰时动了下,蜷缩双腿趴在地板上,膝盖摩擦交错,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痛楚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