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君越那边两点多就睡了,在司寒来辗转反侧的时候她在做美美的春梦。梦里的司寒来强势又体贴,捧着她两条腿专心致志地伺候小妹妹,给闻君越里里外外都舔了个遍,夸张到满屋子都是她喷的水。

可惜在要插入的时候睡醒打断了最关键的时候,闻君越怅然若失,手伸到内裤里一摸,湿漉漉的,难受。

有时候做梦的感觉比现实还要舒服,她才爽到一半,比昨天被吊着更难受了。

司寒来的算盘打得很好,就算没有专属于他的任务,她脑袋里想要做爱的人也只是他。毕竟越是得不到的记挂得就越厉害。

闻君越起床洗漱,下楼吃饭和队友们打训练。

备战世界赛和备战赛区内的比赛是不一样的,世界赛要面对那么多支快一个赛季没打过的陌生队伍,每个赛区多少还有不一样的风格。

教练们忙着制定战略焦头烂额,选手挖英雄池也需要练很长一段时间。不仅要扩宽,还得拔尖,几个拿手的招牌必须精益求精。

所以闻君越她们每天的日程排得很满,她想找司寒来也得等上完课、打完训练才可以。

不过在此之前,她好心地回了他消息,告诉他昨晚自己太累睡着了。

刻意的冷落只是为了让他起疑、心慌,她反手再来个毁尸灭迹,颠覆他的猜想。

让他担心再让他放心,对方明白自己在瞎紧张,那种忐忑又憋在心里不能说出来丢面子的心理煎熬,大概比认真的冷落效果会更好。

以闻君越对司寒来那不服软性格的了解,事情越是超脱他的控制他就越上头,到时候她只需要勾勾手指,略施小计。

司寒来:嗯

他除了嗯还能说什么,他是不会问闻君越是不是骗他,其实昨晚在跟别的男人睡觉的。问了就说明在意,在意就不够洒脱。

闻君越看他只说一个字也不慌,坦坦荡荡地跟他说昨天梦到他了。

司寒来:梦到我什么。

单薄的字眼下是向上改变的心情。

闻君越把春梦的内容详细地给他秒回出来,写得特别具体。

是越越:梦到我睡觉,你翻窗进来搞我,钻我被窝里把我内裤脱了舔了好久,可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