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都会被抽得弹起来的大动静,很麻,且还耐回味。

而她屁股越麻,越衬得最需要被填满的部位无比空虚,穴里很痒。

双重的滋味重叠在一起,让人兴奋到头昏脑涨。

司寒来的身体散发出的男人荷尔蒙对她来说就像一栋散发着甜蜜气味的甜品山对小虫子的吸引力,根本不可抗。

闻君越急不可耐地往他身上贴,没头苍蝇一样乱蹭,把司寒来拱得胸口痒。

他一把按住她,手腕的力度却形同虚设。

她的味道,对他同样也很致命。

对比乱扭的闻君越,司寒来除了鸡巴控制不住在弹,人几乎是静止的。

在此之前他还有想过,万一她受不了跑了,没有踏出那一步还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但到了这个关头,互相都为对方挑起的情欲疯狂到丧失理智,他忍不住自问,做与不做还有区别吗?

闻君越都着急了,急声问,声音还带着哭腔:“是还要打吗?那你打啊。”还侧过身子把屁股递给他。

她是真受不了了,满脑子只有被干的渴求,司寒来再不动作,她可就要……

还没想到下一步动作,人已经被司寒来翻了过去,背对着他侧躺着。

她的手腕还没被解开,绕回到脑后被他拉着,她的指头末端还能摸到司寒来的胸口。

她挣扎时无意识地挠了几下,司寒来三指扭回来扣住她的手不让她乱摸。

他是真的喜欢把什么都掌控在他自己手里,包括她的下半身。

可惜的是,他什么都能掌控,但控制不了鸡巴在碰到她屁股戳进滑溜溜沟壑之后席卷全身的刺激。

由于囚制的姿势,她跟他贴得很近,闻君越能感觉到司寒来在肉棒插进她双腿之间后胸腔那烫人的震荡,还伴随着一声很微弱的闷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