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诚的疑问，然后被闻君越仰头怒视，哭得湿润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行不行，万一呢！”闻君越输给他很不服气，那个赌约也让她很不服气。

“不打了。”司寒来突然把她的肩膀按在靠背上不让她动弹，扯了两张纸俯身盖在她眼睛上，把含在眼眶里的泪水给她吸走。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声音沉到了最低，没有一点脾气。

闻君越视野缺失眼前一片白蒙蒙，她抬起手来一把抓住司寒来坚硬的手腕，抓得越来越紧，因为一只手握不住，干脆两只手一起合起来抱住他的手腕。

她不知道在司寒来的角度看这个姿势有多好笑，因此，这按在她脸上的纸他迟迟没有拿开。

闻君越说：“我可以遵守你要的约定，但是你得跟我上床。”

需求直接明了，坦坦荡荡，直白得像根钢筋。

没有攻略尤许诺和裴显时那样循序渐进一步步诱敌深入，对于司寒来说，更像个交换。

这个床是非上不可吗？司寒来搞不懂这个女人在想什么，他甚至很生气，怒火从心底燃烧，直至快速填满整个胸腔。

气他千方百计地推远她，她还是要想方设法地找上来，睡了这个又要睡那个，还这么不屈不挠。

这股无名之火烧断了司寒来的理智，他要让她知道，有些事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美好。

“你别后悔。”司寒来扯开纸巾，在闻君越一双手抱着他手臂的情况下，把人像一袋购物袋一样一边抓着手臂一边拦住腿，提溜起来搁在榻榻米上。

成了？闻君越不敢置信地眨眨眼，这是她觉得霸王硬上弓和露肉引诱都没什么用的情况下匆忙脱口而出的讲条件。

无礼要求的置换果然把司寒来给惹毛了。对付他，果然是精神层面的刺激更有用。

闻君越全身蜷缩仰躺着，神情惊喜又慌张。

这个角度看着曾经视为目标的偶像皱着眉带着脸色地脱裤子，真不是一星半点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