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害怕但是不多,只是表面上装作很害怕,害怕到发抖,闭上眼哆哆嗦嗦说:“是……是的。”

房间陷入长久的死寂,她那条诱惑的蕾丝内裤还被司寒来掐在大拇指和食指中间,因为太轻薄,还微微摇晃。

床单边缘的湿痕和内裤,以及闻君越的反应联系在一起,再迟钝也该有了答案。司寒来很无语,非常无语:“你跟卓谨找刺激找到我床上了?”

闻君越不说话。

这是女孩子,不能打也不能骂,司寒来死命克制他的情绪,话音从牙缝间挤出来:“还不赶紧拿着,难不成你还想我给你穿上?”

他是会讽刺人的,如果不是故popo&7~3-9.5-4-3-0,5=4

意的也不是知情的,换个人可能都要哭了。

闻君越心说你要是愿意也不是不可以,伸手拿走内裤,团成一团藏在手心里。

她低着头,下巴都快要低到胸口:“对不起……你不要怪卓谨,是我要在这里的。”

不知道她这话是怕他找卓谨麻烦帮着卓谨背锅主动往自己身上揽还是真心的。如果是真的,真是让司寒来浑身难受。

自己被别人当成情趣的一环,这搁谁身上谁受得了?

“内裤是不小心掉的刚找不到了你不要生气,我先走了。”闻君越吐词不清地说完,说完后急匆匆地想要走。

司寒来却察觉到了不对劲,冷冰冰地叫住她:“你站住。”

第六百二十二章 先给甜枣再打巴掌

被司寒来三个字喝住的闻君越假装僵直原地,心中苦中作乐地想,不愧是她的偶像,聪明脑壳的敏锐程度很快就发现了这其中不对劲的地方。

刻意,太刻意了。

闻君越绞着手指侧过身偷眼瞅司寒来:“怎么了?”

司寒来盯着她的眼帘微压。

介意有人在他床上性交是一回事,不高兴可以事后找卓谨算账,但要是有人想蒙蔽他,尤其是眼前这位,不弄清楚情况他是不会罢休的。

宁可撕破脸弄清楚真相,也不能蒙在鼓里被人当傻子玩。

“第一,为什么当时不找到再离开。”

这么贴身的东西遗落在他房间,不是故意的话她当时必定找到了才能放心离开。

“第二,为什么那东西会压在床垫中间。”

不用力是塞不进去的,不存在随手一丢的情况。

“第三,卓谨知不知道这回事。”

如果卓谨知道她的内裤丢在了他房里,更不会让这件事存在到现在。

他盘问的语气像陈述一样平,和上学的时候最严格的数学老师抽人回答问题给的压迫感异曲同工。

这感觉让人大脑一片空白,手脚发冷出虚汗,明明心知答不出来顶多受罚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就是让人身体会不受控制地出现害怕的反应。

这是来自精神力量的压制。

闻君越手中捏成一团的内裤越攥越紧,做错事一样低着头,声音含在喉咙里说话声细如蚊。

“是我……,是…故意塞的。他不知道,他不知道我内裤丢了。因为…我…后悔了,所以,所以才上来找……”

语无伦次,回答的顺序也颠三倒四。

司寒来惊讶了但又因为猜到了几分所以不够惊讶,浑身散发出来的只有两个字“无语”。

他无话可说,接下来就是闻君越的表演时间了。

她现在呈现出来的状态是“反正也瞒不住了干脆说清楚早死早超生”。

“你知道的,你是我的偶像,时间久了就变味了,会想些更过分的东西。可是我又不敢,所以才会弄出这么蠢的事。”

看吧,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