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越来越大,尤许诺听到清晰的,接吻时唇瓣间粘腻的摩擦声、轻哼的鼻音,每一节声音的存在都让他气得发抖。
更过分的是,逐渐有布料摩擦的声音且越来越明显。
裴显在摸闻君越。
是摸她的胸,还是摸她的腰?
不知道,但知情的尤许诺处在水深火热的煎熬中,醋意疯狂滋生,像被无数丛荆棘捆缚,压迫且疼。
一张床垫之隔,闻君越被裴显放倒上半身,暂且还隔着衣服揉她的胸。
闻君越知道自己该拒绝他,但现在的程度还不够。
她惴惴不安地,等待且享受地迎接他的进攻。
为了不让裴显察觉到异常,她搂着他的脖子。
而尽管在娇喘,为了不让下面那位太没面子,又刻意压低声音。
她处在离奇的弯折点,尽量而为地平衡着两个男人的感受,与此同时,人心深处连自己都看不懂的劣性又在处于满足的状态中滋生出不可为外人道的刺激。
迷迷糊糊地,直到衣服被裴显脱了要去脱她的睡裤时,闻君越迅速从混沌中惊醒。
她按住他的手,歉疚地说:“今天不可以哦……我特殊时期。”
在床底听了半天娇喘已经气 成一团火熊熊燃烧的尤许诺兀地顿住。
他清楚她撒了谎,真相是她现在还处于月经来临前期,刚刚他才从她身体深处撤出来,他肉棒上除了一塌糊涂的透白淫水之外干干净净。除非在这期间她月经提前到来,否则就是她在骗裴显。
尤许诺心跳加速。
她是因为他拒绝裴显吗?
此刻闻君越忐忑等着裴显的反应。
今天只有尤许诺的任务没有裴显的,她必须跟尤许诺做到底,但是不能和裴显有插入行为。月经是极佳的借口,但此时她下身除了水没有经血,甚至,还残留着被尤许诺以性器扩张的痕迹。
如果裴显不受控制脱掉她下身的遮挡,就会发现她说的话只是推辞。
万幸裴显是很尊重人的正人君子,几乎是她开口的同时,他就没了动作认真听她讲话。
听闻不能做,也只是耐心地说好,继而关心她有没有身体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