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姨娘同他通过气后,他便住进了胞姐的闺房中,他和她胞姐在府中本不出色,一向对人少言少语。他爹和嫡母在姨娘离开之后很快便要见了他,叮嘱了该说话,期间主母面色不善。

缘由这桩与二哥的好婚事原本轮不到他们这样的庶子,庶女。只是当时情况两家刚说要定亲,他胞姐同他便出生了,当时府中只有他姐姐一位女孩儿,这便定下来了,而后一年,嫡女出生,却也未改。

哪里知道他二哥现在有如今能耐呢呢?

这天。

席从雁趁下人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快速穿上贴身衣物,然后被一众丫鬟婆子涂脂抹粉,着凤冠霞帔,一番礼毕后被扶入轿。

若不是阿姐莫名失踪,现在他应该会在送亲的人中和姨娘一起抹泪,祈愿他阿姐幸福。

可现在他阿姐失踪了,他都不能去寻找。

一路上的敲打声另他烦躁至极,他在轿中摸出不知是哪个婆子塞给他的小册子,上面写着《闺房秘术》。

……

席从雁还是翻开快速看了几眼,皆是一些男子肏弄女子的春图,他在那交接的位置上停留过眼,一时感到脸热羞耻。

突然思索起来,难道像二哥那样温雅的人,难道也会行这种不堪之事吗?

席从雁收好册子,在颠簸的轿中入眠。

直到轿停了,有人扶着他出来,盖头只能让他看见地面。有人引着他做足了礼,拜过了堂,又扶进了洞房。

席从雁坐上喜床后才松了一口气,这一身厚重的嫁衣饰物伴这一套琐碎的礼节,让他疲劳的紧。他腹部隐约不适,但他还不能歇息,屋中有婆子一直伴着他,他须得一直端坐等着他二哥来。

屋子中安静,偶尔听到一些鞭炮声响。

等到烛火更加明亮之时,有人敲响了门,有几声敬重的声音迎着人踏了进来,门又关上。

席从雁瞬间精神起来。

也不知道二哥会不会识破,但他脸上的妆容厚重,想来也看不出什么,很快他便会同二哥解释。

屋中有静谧过一会儿。

还是一个婆子开了腔。

“二少爷须得亲手挑开新娘子的红盖头,多吉多利”。

“嗯”一声听不出喜怒。声后,有人朝着他过来。盖头掀开,席从雁入目的是金与红,烛光在红绸中熠熠,满目喜庆。他二哥一身红衣不俗,反衬的人更加俊朗。大红大紫之色着身总是更添人几分得意,不同于他之前看见的尔雅端方。

二哥看了他一会儿,问道:“你是从焉?”

席从雁点了点头。

“果然和从雁说的一样,面貌很是相似。”

“二少爷,该饮合卺酒了。”又一个婆子端上托盘,盘中立着两杯小酒。

二哥端起一杯递给他,席从雁略有犹豫,接过,两人互相敬后饮下。他觉得腹部更加不适了。

“二少爷……”婆子欲又张嘴。却被二哥止住,唤出门去。

屋中现下只有他们二人,席从雁便想全盘脱出,眼睛转悠到门外,隐约有人影。想必是在外面听声的人,他下了床,走到二哥身旁,回想着早晨婆子教导他如何在新婚之夜伺候夫君,如何夫君宽衣的方式,抽取二哥的束腰,然后一层层解衣物。

二哥竟也没动,任由他解着。于是他靠近二哥的耳边,小声的说到:“二哥,我不是三姐,我是从雁!你先别出声,听我说。”

说罢,他感觉二哥有些紧绷,看来是被震惊到了。

从门外看看屋内的影子来看,只见一人为一人解衣伺候,然后两人消失在烛火映不上影子的地方。

席从雁最终觉得,这床是个好地方,二哥听了他的话,换上寝衣等着他解释,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