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长,他的身躯早被赵谦吃舔玩弄的一处干净所在也无。他只怜惜他自个儿少年时,被哄骗陷入,如今……可真真是辛苦,不堪重负!
耳旁传来“呲溜”的吸舔声,席从雁只想把耳朵也给闭合住。当年他头一次被赵谦哄骗用红绸绑住双手,掰腿舔穴,席从雁耻的发狂,那可是他二哥!兄长!怎地做出这样不堪的事。拼命挣扎,无济于事……
自那次得手后情事之中越发被戏弄。
席从雁听不得耳旁的声儿,越听越想从此中抽离。那吸舔声兀的停了,有唇舌在撬动自个儿。席从雁恼怒睁眼:“二哥,你怎地!怎地……”他又说不出那样秽语,自小听赵谦的话惯了,再如何做不出太过冒犯的事。再者这些年,他性子越发的相似于赵谦,大抵是因着官场磨练。虽然职卑而不要,终归有些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