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衣被拉扯开,却并未褪下。之所以还穿着里衣朝他二哥坐下,原是留有几分羞耻,赵谦亦不是全然赤身。里衣略长,还能遮挡他胯间,此番不过是一时恶趣吃心,平日里他才不肯。
他搂住赵谦脖颈,两人胸膛贴胸膛。淡褐色的乳首磨动着樱红色的奶尖儿,细细痒痒挠人。
赵谦空闲的一只手解开衣物便往下探,揉过肉臀。从饱满的肉屁股再往下探,摸过后庭,直将手指挤入肉花。食指并拇指在花豆上搔磨,后三指缓缓肏弄。
肉茎被抚花穴被弄,少年趴在肩头隐忍,一张昳丽的面容上作痛苦状。只抑不住的一两声轻哼似乎不与面容上的痛苦作一回事。
花道里被手指插的湿黏,鲜嫩的蚌肉被撬开吐水儿,他二哥将手指抽出,少年顿时觉着有些虚受。等到肉花再没隔着柔软的布料磨擦着那硬物,席从雁觉着不对,可套弄他肉茎的手指高明,他无暇顾及。
六七寸的粗壮肉根肏入窄小的花洞中,席从雁突然便直着身子搂紧了他二哥脖颈大声喘息。
赵谦脖颈手臂经脉微鼓,双手抬起席从雁的腿弯,腰腹往上顶,叫人往下沉。少年手腕挂在男子脖颈,手指交互捏紧。
这便不是初次,确是席从雁清醒着的头一回。
蚌肉几次被手指戳顶,第二回吞含这庞然大物。本就生的极窄,圆房夜里点了情香,受着始终不确切,如今倒是一寸一寸吃的明白了。
因着这样的坐位,赵谦又抬着少年腿弯下沉,少年的肉花一次将整根吞到底,花口处被撑绷,将裂不裂。
小腹被破开,肉道里的软肉被挤弄,赵谦的阳茎粗长,捅到深处。席从雁被肏的难受,开口的声音发抖,叫唤了“二……哥”
这会子真真被个男子,他的兄长用阳根肏弄。
赵谦松开手,将席从雁的头抬起来,咫尺间,他弟弟面色通红,圆眼里噙着泪将要滴落,嘴半张,胸膛伏动。
这会子真真如同梦里,圆房那会儿香艳,那里抵的上这会子的清醒动人。
“从雁……过了这会子便好。”赵谦温声发沉,捧着少年的脸贴近亲舔。他的手自掌量过那处窄小,原就不是女子,也不知是否生的周全。被一下子肏深了,疼也是应当。
席从雁半张开嘴被侵入,两人交缠。赵谦复又手抬少年腿弯,带着少年深浅吞纳阳具,他才动,少年脸上的泪珠子便滑落脸上。
肏了一柱香,少年神情渐渐松散。肉茎又重新顶着赵谦的小腹,哼哼啊啊的轻喊。四乳摩擦,两腿挂在他二哥胳膊上,没得支撑,搂的人更紧。
交合之处糊黏的蚌穴与肉棒抽插中牵带丝连。随着肉臀被快速上下抬动,席从雁被赵谦肏的五识迷乱,两眼只除却掉泪放不出光彩。
肏弄中魂魄与肉体分离,飘飘然上浮下沉,往上的只欲被拋的更高更高……
“唔呜!二哥……二哥!”席从雁将赵谦搂的更紧,腿弯夹紧手臂,唤声一道更比一道急。
少年晕红,叫唤过后便齿咬住下唇细哼。
“从雁……嗯”赵谦亦声音发紧,仍就柔和。他下边不停肏弄人,头寻着席从雁,嘴对嘴用舌头试图分开少年齿咬唇。卷着少年交缠。交缠中少年唔啊长唤,腿弯手腕收紧,夹勒的人发疼,花穴夹紧肉棒泄了阴精,赵谦的腹上被戳出一道白痕。
肉棒肏的深,阳精尽数灌入深处,少年泄阴精后又被阳水射着深处敏肉,激的身子微微颤动。
“唔!……呼……”少年搂着男子,双腿落地抽抖,大口呼气。身子又乏又软,面部酡红。
花穴里还含着勃发后还不见软的阳具,两人交媾的出了薄汗。赵谦一手撑地,一手抓抬他弟弟的大腿,一鼓作气站了起来。期间肉棒未从花穴里抽离,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