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想起如意吉祥,寓意颇多,除去促学业则个,更有夫妻和善,添丁的意思……

顿时觉着手中的如意没得沁润,多了几分烫手。席从雁的脸变得通红。

自他二哥心意更改,同从前到底有些分别。从前只管着哥哥弟弟兄弟情谊,很是规矩。如今不同,虽白日里依旧,到了夜里,他二哥尽爱哄骗捉弄人。那夜里肯张开腿,后边儿得夜里再没得能合住,席从雁不适与男子亲热,赵谦便磨着他相互抚慰,耻于那处,赵谦便时时趁着抚慰用手指肏入试探。

他竟越发容易被他二哥用手指肏湿女穴……连着后边亦被开拓。

约莫是不欲叫他在秋考前分散,失了精气。才始终忍让没得用那事物肏入内,不过因着赵谦有伤,两人也没得在床榻上纠缠过几次。

少年面色绯红,手指捏紧青翠如意。捏了一会子,又将如意放置回匣子中,连带这信纸一同。

回去他便将如意摆放床头……

强叫自个儿清静,继续温书。

……

到了用晚饭,他二哥还却没入惊风园。

前些时日赵谦常来作陪,因着要修养,少了许多外出,因着他求得的的人在府中,更不愿出府去。

只这一两日,不知怎地,没见着人。今日唤明月送了如意过来。

席从雁用过晚饭自去清和寻赵谦。

穿廊过山,与风对照。

到了清和,还未入正屋,便望见一个男子从正屋中出来。

身形瘦削,行姿轻盈,长衫褐裤的年轻男子。

是充景。

少年想起此前他还欲去问充景,是个什么人胆敢刺伤他二哥。只后来他与赵谦相好,又没得再见过这个侍从,朝廷下了通告,说是什么失心疯的乡野村夫,已然被缉拿斩首。

席从雁问过他二哥,也是如此。不过他内里犹疑,他二哥自有武艺,便是不从武,也没得让一个失心疯的乡野村夫伤了的道理。更何况赵谦出门,少见独行。身旁总有侍从陪同。

少年挡了侍从的去路,唤至奇石小山处问话。

“当日我二哥受刺,可是你一同跟随?”

“回四爷的话,是小人不力,才让大人受伤。”充景听了席从雁问话,拱手垂头。

当日人多受制,来的突然,便是他拼尽全力相斗,也没保住主子爷不动手。主子受刺,充景自个儿也伤的不轻,所以这些时日没在府中出没。

望充景神色不振,从赵谦屋中出来。是怪罪责罚,原不是由他说来,这是他二哥的人。

“可知晓是个什么人?当真是个乡野莽夫?”席从雁盯住人发问。

充景拱手垂头,神色不能尽然全现。

主子爷吩咐,若是四爷问话,尽可说了去。

“小人也不知晓此人算得算不得乡野莽夫,是乌月山的祸匪,张义。”确实是张义带着几个精炼装作百姓,突然袭来。

“张义?!”许久没得听到这个匪人,席从雁备受震惊。这人不是被赵政大哥收押了去,怎地还能自专?怎地还能伤了他二哥?

这匪人涎皮赖脸,身量近九尺,一身横肉,实在不好招惹。当初他在庙中被掳走,不过是捞腰锁人轻而易举。

怎地还能自专!出来伤人!

“怎地是他?当真没错?”如若真的是他,与赵谦相斗,受伤了便说得!真是这个人,怕是对着他姐姐不肯罢休!怕是听了什么消息,才对他二哥下毒手!

他姐姐!席从雁内里担忧,原以为这人被拿了当是无可再见,竟然出来了?还这样大胆!如何能自专的?!

“被斩首的人便是他?”少年问的有些急迫,很是不能冷静。

“小人不能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