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到屋前他扯了被褥将席从雁的身子遮盖住,只余了手腕出来。席从雁的身子在他怀里还扭动着,脚趾磨蹭。

去请大夫的侍从明过情况,来了个年过半百的太医,胡子一片。一进屋闻到一股子不寻常的味道,架子床上床褥不整,赵副使屈腿跪坐着,环了个被被褥遮盖住的人,面色柔了。

这太医亦不敢乱看,这些权贵人家的事,知了越少越好。太医号过脉,不能探量被下的人到底如何,当然,他也并不敢看,又不是当真不知此番前来为何?

从药箱中取了青瓷小瓶,递给明月,对赵谦说:“大人给夫人服用一丸,便可化解药力,下官再写方子为夫人回元。”

明月将药瓶奉给赵谦,随太医到桌旁递纸笔墨。赵谦取了一丸,药丸并不大的一粒,他抽出自个儿的手,虎口上被咬出了血迹。席从雁嗯哼一声,听赵谦叫他吃药,艰难的张嘴吞了下去。复要咬唇,赵谦又将手卡进他嘴里。

太医也觉着奇了,见着夫妻二人模样,也不像不睦,出了这种事,痛快行了房便好许多,怎地看来并未行房,倒是耐着药物发作。

但这位太医这么些年过来了,什么样的奇事不曾见过?这也不算顶奇了。太医写了方子便要告退,明月掌灯送太医出去。屋中还余一位侍女,赵谦叫她下去。

那药见效的快,席从雁屈磨着腿便是停了也睡了过去。

这一番折腾,十分劳神。

赵谦思虑过,还是抱了席从雁去沐浴。不叫旁人在边上伺候,替席从雁脱尽了衣物放入浴桶里擦洗,连着阳茎也洗。他伸了手指入女穴里,又湿又软,或了是浴桶里的水,或是席从焉自个儿流了许多水。赵谦轻轻搓洗过,顺着而下,手指划过后穴,摸过穴口。

再将席从雁一身的水渍擦开,换亵衣裤抱回自个儿屋内盖了被子,复回浴房重新沐浴。

没叫旁人伺候,入了浴桶闭眼沉思。

作者说:

【作家想說的話:】 大概赵谦永远也不会像肉番里那样对从雁。

第二十一章 慰籍

席从雁自平康王生辰宴夜过后,便躲着他二哥。他第二日醒来被他二哥搂在怀里,等赵谦离开才起来,他现下不知该如何面对二哥,连晚饭也不过去一同用了。

因着避见他二哥,平日里去的书斋也未曾去,他房内留着的几本书早被读透了,不过他这几日也读不进书。在自个儿的小院子里,整日寻思他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他想去找他三姐。

他在屋中坐着,乱翻书页,紫沁领明月进了屋,端着一蛊药碗。冲他福过身后便将药碗递给紫沁。

自那夜过后他二哥吩咐人煎的补药,为清解他中药后的不适。他除去当时起床的疲软,后来并没有其他不适。但赵谦叫明月送来,叫他这几日日日都得喝了。

席从雁从紫沁手里接过碗,一口全喝尽了。明月见了,又说道:“今早二爷走时吩咐过婢子,叫婢子提醒您今夜别忘了到二爷屋里去。二爷还说了,若是奶奶不愿去,他自个儿来奶奶屋中寻人。”说完要接过席从雁手中的空碗,放在托盘上,又福身子准备离去。

席从雁本想叫住她,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叫她停下。他想问那夜里他是否在赵谦房里沐浴了?他那一身亵衣裤是谁置换的?他不敢问,若是明月等人,他问了又当如何,还需要提及当面面对一番?他不能够。若是他二哥?他只要一想便要羞愤死去!

他只求赵谦不会做这伺候人的伙计,又担心自个儿的身子被侍女们见了怪异。药汁残余在口中泛苦,都怪那平康王的淫贼!害得自己如此不堪!

他二哥那夜还伸了手指入内!席从雁只要一回想,头就要炸裂开来。他今夜是万般不能去见他二哥的!

得想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