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回答,他生怕一张嘴便露了什么。

赵谦用手抬起他的脸,昏暗之下,席从雁的脸又烫又红,眉头皱着,嘴唇抿咬着,眼神水润的看着他。

只这一眼,赵谦便全然明白了。他呼吸一窒,喉咙咽下。

“从雁,是否……也饮用了郑小姐的果子酒?”赵谦说的慢,问的极为清晰。

席从雁不堪的点了头。

赵谦顿时把他搂的紧实,席从雁渐没了力气,整个人靠在他怀里。

只听赵谦在他耳边说:“那果子酒里参了使女子生情的药物,从雁是男子,喝了如何会有反应?”

席从雁听得明白,惊住。

是了,女子专用他一个男子如何会有反应?他既是男子又似女子,这样的药物终究生了效。

他只求蒙混过去,糊里糊涂间也没曾注意赵谦将他搂的紧实。

“我亦……不知,二哥……请大夫……”下身瘙痒难耐,席从雁边忍住边出声,很是艰难。

“从雁再忍耐些罢,约莫快到府了。”赵谦紧抱着他,七尺有余的男子身子骨并不娇软。赵谦心里却柔软满意极了。

马车不时的颠簸,席从雁死死夹紧腿。

又过几柱香的功夫,马车停下。赵谦知是到府了,有侍从掀开车帘,要扶他下车。他未曾理会,扶着席从雁艰难下了马车。

席从雁业已全身软了,赵谦将他搂抱着,回了惊风园。

“二爷?”入了园中有侍女要过来搀扶,赵谦皆避了。径直入了自个儿的屋子。

终于到了屋中,连忙将席从雁放置在床榻上。

吩咐侍女端来盆子,拧了帕子给席从雁擦了脸上的细汗。

“二爷可要与夫人一同前去沐浴?”明月不大明白,二奶奶怎地会被二爷抱着回来,难不成是宴上吃醉酒了?

眼见着一片情浓,不如一当去洗个鸳鸯浴罢了,她们还省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