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的吩咐,放弃了抵抗。
可当她看到珠儿被脱去上衣,画上墨圈,准备开洞,爱子之心竟然冲破了心中迷障。
她怒吼一声想冲上祭坛,却被下人们死死按住,这些下人的表情,也变得和胡员外一样狂热。
“阉狗,贼奴,有本事你冲我来!”
恒娘一声又一声咒骂,崔王孙却只淡漠地望了她一眼,继续有条不紊地进行自己的仪式。
他用小刀划开珠儿背上的皮肉,用长针穿透他的手心,将金钩穿过孔洞。
珠儿不断呜咽着,数次昏死过去,又被生生痛醒。
鲜血不断从各个孔洞涌出,流淌,汇聚,空中满是浓郁的铁锈味。
就在珠儿又一次昏死过去,崔王孙却仿若未闻,准备继续刺下一个孔洞时,一道剑光从他头顶划过。
冥冥之中的不好预感,让他终于停下手头动作,皱眉掐算起来。
就在这时,一道若隐若现的身影在他身后浮现。
这身影一身宽大戏服,胸口全是污血,一张煞白的脸,画着浓墨重彩的戏妆,明明是花旦,却持一把锋利钢叉。
她举着钢叉,瞅准崔王孙后背要害,便要一气儿叉下去。
再次被痛醒的珠儿望见她,睁着泪眼又惊又喜。
花姐来救我了!
他在心里喊了声,恶狠狠地想,姓崔的妖人,你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