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最好的成品了,可还……”

青阙牵过他的手,指上都是错叠的细密伤口,是安岳近来为了这只簪子留下的。

“够了,”青阙亲吻着这些小伤口,“是你做的便够了。”

安岳指上传来了软热的触感。

是青阙在用舌尖细细抚过那些伤痕。

安岳另一只手轻抚着青阙的发,定定地看着指间漏过的青丝。

“老师,我今日回来的时候碰到了柳先生。”

“嗯?”

“我们近日就要回国都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