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我不在府内,季叔都教了什么?缩穴练得怎么样了?”

“季叔说我进步还可以。”安岳张开腿,方便青阙动作。入裙,扣\扣 七一¥灵五巴巴无九*灵!

“胶具呢,能含出来了么?”

胶具是一种类似阴茎的器具,内部充满粘稠的液体,用来塞入穴中,要求仅靠穴肉收缩的力量把粘液挤出。

“...可以。”

青阙听了,来了兴致,“拿我试试。”

安岳闻言撑起身,手探到身后准备把穴中含的硬物拿出。

“等等,”青阙按住安岳的手,把刚抽出一点的透明晶石推了回去,“去窗边我看看。”

“是。”安岳赤裸地走到窗边,臀部朝着窗跪趴下来。

阳光从窗子照进来,透过安岳穴中含的透明假阴茎,把里面糜红的肉照得一清二楚。

青阙把那硬物抽出一点,那小嘴就跟上一点,不舍地吞吸着。再顶回去,那肉壁又柔顺地敞开任由侵犯。

“啊...老师....”虽然安岳知道内府里几乎没有别的人,但是光天化日之下他袒露着身体,被一个男人玩看着后穴,这样的画面还是让他忍不住挡住脸。

“好了,”青阙坐回到暗处,解开裤子,粗大的阳具跳了出来。他面向安岳拍拍腿,示意他坐过来。

安岳抽出穴中的器物,无意中碰到穴心让他小声地呻吟一下,前面的小安岳已经完全精神了。他回到青阙身边,背对着他,扶着青阙的阳具对准自己的后穴,缓缓地把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青阙握住他的腰往下一按。

“啊!”

性器碾过他的敏感点一冲到底。

“哈....啊....”

青阙满意地感受着性器被温热小嘴充分吮吸的快感,一手一边抓捏着安岳薄薄的胸肌,抓了满手。

“啊...”摩擦着老师身上的布料,安岳意识到只有自己是赤裸的。

“勤快点儿吸,用点力,”青阙颠颠腿,调整了一下,让安岳把自己含得更舒服,“我不满意的话,这次阿黄的情期就让你去处理。”

“啊....”青阙的性器比练习时还要再大一些,撑得安岳几乎收缩不动,“阿黄...不是季叔养的雄犬吗,怎、啊...怎会有情期?”

“是啊,”青阙自己顶弄起来。他也觉出来了,安岳大概是功夫没到家。含得倒是紧,可惜不会吸。“说是情期,其实就是想肏人罢了。那老家伙挑的很,”拂开安岳想要自慰的手,“不许自己摸,”扶着安岳的腰加快速度,“非国师圣子的穴不下屌。上一任的圣子在府已经是十六年前的事了,就是我和你父亲他们。我留了下来,他们出府...叫出来。”拍了一巴掌怀里人的屁股。

“啊....啊....啊....”

“这十六年他们虽然偶尔也回来,但到底是少。这几个月我忙得很,它过得没有以前滋润。又听说有人要进府了,”青阙把安岳放到散开的衣裳上,架起他的腿放到肩上,用手垫着他的头,下身开始快速进出,“自然想人了。”

安岳被操得脚趾都蜷了起来。

“啊....啊.....慢、老师,啊....慢点....啊啊!”

“圣子出府,都得过阿黄那。别想着偷着出去。”青阙感觉到内壁一阵绞紧,伸手一摸,小安岳果然已经出精了。他把精液抹到安岳胸腹上,趁着内壁的痉挛加紧抽插,“我做圣子的时候贪玩,喜欢出去,没少被它肏。这次就不用你去了,下次....”重重地插入,在最深处射了出来,“可就不一定了。”

“啊...!”

青阙压在安岳身上休息,下身还不时贪恋这包裹,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