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性子比较随性的,让他说话间便不知不觉带上了两三分亲近。
“我倒不知道国师府外府这样厉害了。”青阙嘴角挑起一抹冷笑,提步跟上那群人。
“哈哈,大人说笑了。”府主悄悄擦掉额边的汗,面上陪笑,心里却有些犯嘀咕。
那纨绔进门就被安岳吸引住了视线,再看他来回巡视着国师分府里的修者练习,便以为他是新来的教习。
他刚要上手去摸安岳,被那白面书生一拉,“公子,不可!”
黄金山素来在这分府里嚣张惯了,根本不需要顾及什么,他背后是一个当州守的爹,而且他的大哥和表哥都在国都的国师府!一个小小的教习,他又不是没吃过。
“怕什么!”他一把推开书生,还要上前。
安岳后退一步。
刚进门的青阙抬手抽过挽在发上的玉簪,信手甩出。不仅削断了黄金山的束发,缓过的力道还大得直人带得往地上掼。
失了束缚的发一下子散了下来,衬得青阙的眉眼越发凌厉。
“诶呦!摔死爷爷了!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