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阙最后检查完乔眠的后穴,抽出的手指上还能看到一些稀薄的白色粘液。他冲乔眠晃了晃手指,看着乔眠有些懊恼的神色,俯身亲亲乔眠的侧脸算作安慰。

木迦等青阙一移开,马上欢快地扑了上去,把乔眠压在身下舔吻揉捏他的胸乳。

“嗯...慢点...”乔眠仰在床上,小声安抚急切揉玩他乳肉的木迦,下一刻木迦分开他的腿,粗大的阳具也捅了进来。

“唔!...”

青阙回头一看,乔川也已经压着安岳又插了进去。

明栾抱着枕头歪在上面昏昏欲睡。

青阙上前把明栾怀里的枕头抽掉,张着手等明栾掉进怀里。

“呜!...老师?”明栾的额头一下子砸在了青阙肩膀上,磕得他眼泪汪汪,一下子就清醒了。

青阙摸了摸他的额头,印了个轻吻上去,“过几日我要和安岳出门,小栾要好好看家啊,管好师弟们。”

“好哦,”明栾摸摸被青阙亲过的地方,软软地应声,“但是阿乔和木迦好难管的。”

“我没有。”乔川一边肏着人一边还要支棱着耳朵过来听。听见明栾的话,身下猛地一撞。

“嗯!...阿乔!...”安岳被撞得一哼。

木迦嘴里正塞着乔眠的乳头,根本没舍得撒嘴,唔唔两声算是抗议。

青阙搂着人,悄悄把怀里人的衣襟拉开,凑上前,慢慢压倒,声音渐渐消失在明栾挺立的乳尖,“那就记下来,我回来收拾他们...”

“唔...”

第二天出发的时候天才蒙蒙亮,整个国师府还没有清醒的迹象。

青阙上马车后的第一件事找到暖炉挨过去,随后上车的安岳把青阙落在房里的手炉递过去,被连人带手炉一起拉进了青阙怀里。

“草原的冬天不会更冷些吗?”

“乌涂伊告诉你的吧?”青阙调整了下姿势,让安岳能窝得舒服些,“我每年夏天才会呆在那里,开始变冷我就走了。你要是有兴趣,我以后慢慢告诉你。”

“好。”安岳把青阙的手反握在手里,捏了捏他的指尖。

“此去临州,如果除去教习还能剩下些时间,我便带你在那边转转。”

“好。”

“南地景色不同北国,但都一样好,岳岳如果喜欢,我们以后还可以来。”

“好。”

“我们还…”

“好。”

安岳侧了侧头,让青阙拢下来的脑袋刚好能挨上他的肩膀。

比起平日里睡得连他们的早课都会缺席,老师今日起得太早,和他说着话,声音却不自觉地低了下去。

安岳其实不是没有去过南地,只是对于那些地方最深的印象不过是夜晚呼啸的树林,残破的躯体,四溅的血渍,黑魁魁的婆娑树影交差地投在他目所能及的地上,像索人性命的鬼怪。

那是他第一次随父亲们出远门,也是迄今为止的最后一次。

他在那个记忆中最昏暗的夜晚里遇到了他生命里最亮眼的光。

那时候他正抱着自己在小凹洞里瑟瑟发抖,忽然,面前护卫的尸体被搬开,来人看见他的那刻,如释重负地笑了,一袭白衣在月光下仿佛是来拯救他的天神。

那人朝他伸出手,和他说着什么。

只那晚以后,他再回想起这个时刻,便再没有听真切过那人和他说了什么,更看不清那人的脸。

只记得自己把手搭进了那修长有力的手掌,然后被人一把拉进温暖的怀抱里。

巨大的安定感过后是极度的疲惫。

他陷入了昏迷。

再睁眼时,就看见喜极而泣的父亲和母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