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相感受到亲子的手指挤入了自己的花穴,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哭了出来。

“别哭,”青阙细密地吻着安相的脖颈,“别哭,”抚摸着他的背给他顺气,“把我夹射就结束了。”

安岳用手指把花穴撑成自己想看的形状。然后把四根手指捅了进去,抽插起来。

安相哭得抽噎,带着后穴一抽一抽地收紧。

青阙被吸得暗中吸气,偷偷地挪挪腰,调整位置,更好地享受安相后面这张小嘴的服务。

青阙知道自己要到了,心中可惜不能接着玩下去,他凑到安相使坏道,“二哥,这个小儿把尿的姿势我们不能浪费了。弟弟把你插尿好不好?”

安相闻言,后穴猛地一缩,青阙终于等到这个界点,痛快地缴了枪,舒舒服服完完整整地射在了安相温热的甬道里。

嗨呀,反应这么大啊。

青阙放下安相的腿,一边按压着安相平坦的小腹,享受自己射精过后仍被挤压的快感,一边坏心眼地想。

安岳插在安相花穴里的手指,有粘稠的液体沿着指缝流满掌心和手背。

【作家想说的话:】

4、开苞安岳

4、

房子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安相小声的抽噎。

青阙把性器泡在安相充满肠液的后穴里,手还不时抓捏着肥厚的臀肉,“你这样子回去,三哥又要怪我啦。”

“本来、呜...本来就该怪你。”安相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挣扎着想从青阙怀里站起来。

“啊....”性器刚滑出一半,安相又因为腿软跌坐回去。

安岳早在父亲潮吹之后把手抽了出来,站在一边,还来不及扶一把,就眼看着父亲的后穴再次把国师的阴茎含了回去。

“呜...”

这次青阙倒没有再为难安相,托着他的屁股让自己滑了出来,扶他站直,在安相的腰臀上挑了块干爽的地方擦了擦,把性器上的肠液擦掉,“安岳以后就留在我这吧。”

然后朝门口扬声道:“季叔,替我送送安相。”

季叔应声而入,“安相,请。”

目送安相出门,青阙把有些低落的安岳拉到身边坐下,摸了两把拉拢着脑袋的小安岳,“小可怜,既然已经入了我的门,那就是圣子,以后要叫我老师。”

从暗格掏出叠得方正的白绢,展开比手帕要大上些许,铺在榻上,示意安岳,“躺这,屁股放绢上。”

“腿分开,我看看你后穴。”

在菊穴上按了按,侵入半个指节,立即就被绞紧,看来刚才的指交影响不大。青阙满意的点点头,拉过安岳的手把自己撸硬,覆身而上。

滚烫的阳具贴着安岳的大腿,在菊穴外打转,“你没有花穴,但是这一血是必须采的,只能...”话音没落,硕大的龟头就强硬地顶了进去,一操到底。

“啊啊!啊...”后穴撕裂的疼痛让安岳想要坐起,逃离这样的疼痛,却被青阙死死按住。“呼...呼...”他急促地呼吸着,腹部隐约显出体内肉棒的形状,大得让他有些心惊。

青阙挺着凶器破开阻碍,在软穴里征伐。

“啊!....啊!....啊...”

安岳在撕裂的疼痛中感受到有液体在青阙越来越顺畅的抽插中被带出,洇入垫在他身下的白绢中。

青阙在抽动中从安岳腿间往白绢上看了一眼,白雪中的红梅昭然。他俯下身舔着被安岳咬得发白的下唇,安抚道,“真棒。”撬开牙齿,把舌头顶进去。

安岳被青阙缠绵的吻亲得全身发软,连后穴都不自觉放松下来。

青阙感受到他的软化,奖励般用舌头扫过他的软腭,下身开始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