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黄扑在明栾身上快速耸动着。下面的小嘴把它含得很舒服,紧致的穴道挤压它的柱身,前端三分之一还能挤入更热更软的地方享受。
它身下的美人呜呜地哭着,呻吟被冲撞地支离破碎,大开着双腿被狰狞的狗茎侵犯着,插得水声噗哧,媚红的穴肉在抽插间裹着狰狞被隐隐带出。
“呜....太快了、呜....不、呜...不要了...呜!”快速而充分碾压过敏感点和宫口的刺激让明栾很快达到高潮,他尖叫着在身前阴茎没有得到过多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花穴内喷出的汁水被插入的狗茎严实地堵住。
明栾高潮过后穴道的痉挛收缩夹得阿黄更加激动地在他花穴里抽动,每每将龟头拉到穴口,再重重地冲撞进去。
“呜呜....”射过之后明栾正直敏感期,更加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却也不能推开在他身上冲刺的狗,只能无力地被插软身体,堆积的快感仅能靠变成花穴里的汁水不断被挤压出而得到一些释放。
冲刺中的狗茎突然猛地冲进子宫,然后停顿下来。
“呜....不、不....”明栾胡乱地摇着头,蹬着腿,却不能阻止体内子宫中逐渐胀大的结。
“呜...”长时间而大量地射精有力地冲刷着子宫壁,直到把明栾射得小腹微凸才渐渐停止,又卡在子宫口里待了一会结才慢慢消失,狰狞的性器得以从阴道中抽出。
虽然没有炼化,但是因为射得太深,在巨物抽出来一会之后,才有白浊缓缓从撑成圆形的小口中流出。阿黄见状推了推明栾的腿根,又把爪子堵在那穴口前不让白浊流出。
“你翻过去,它还要你后面。”季叔在一旁饮了口茶,看着阿黄的动作解释道。
明栾被肏得腰腿酸软,艰难地刚趴过身把臀肉掰开拉开后穴,阿黄立刻就从后面压了上来,迫不及待地腰下一沉,把还没软下的巨物塞了进去,抵在深处射出一股热液。
“啊!呜呜...不...”明栾刚被捅开穴道,最深处立刻就被有力的水柱冲撞着。他被这液体烫得一个激灵,明白过来。
阿黄舒爽地射完,抽出狗茎,然后把明栾推翻个身,看着花穴中的白浊和后穴中淌出的黄色液体慢慢混在一起,伸出爪子在明栾泥泞一片的腿间搅弄起来,按住饱满的花唇推挤。
明栾蒙着脸,哭得身体还在不住打颤。双腿无力合拢,仍被阿黄骚扰私处,用毛绒绒的爪子刺激着得双穴不时张合几下。黄白的液体间逐渐混入透明的粘液。
17、擦发
17、
由于没有晚课,吃过晚饭众人便各自散去了。
安岳沐浴完回到卧房的时候只有一个人背对着他躺在床上。
“木迦?”安岳整个人还带着微潮的湿气,腰带有些松垮地系在腰上。
木迦听见声音,回头看了一眼。
安岳走近,看到床上洇湿的痕迹,伸手刚触到木迦还带着水的发梢就被躲开了,他没有再坚持,转而从床边的柜阁里拿出一块干布,“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木迦灯影下显得越发幽深的绿眼睛看了一眼布,再移到安岳脸上,顿了顿,翻身坐起,背对着安岳。
安岳把干布拢上木迦的浅金色头发,从头顶顺向发尾。
木迦往床里坐深了一点,仰起头,“你可以上来吗?”看见安岳疑惑的眼神,他似乎有些退缩了,低下了头,但还是轻声地补上:“以前阿兄都是这样...”
后面传来细小的动静,然后一个人在他身后坐了下来。干布重新覆上他的头顶,被人摆弄着轻柔地拂过他潮湿的发丝。
背对着安岳的木迦嘴角轻轻牵起,脸上哪里还有落寞的影子,眼睛里都是狡黠。
木迦乖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