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化作实质,将池砚舟闷着绞杀。

“不要了、呜、我……不要了……啊啊、受不了……秦知、嗯、秦……呃啊……”湿红的双唇痴痴地张着,抖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池砚舟的脚背绷得笔直,脚趾用力地蜷扣着,发软的身体却还是没有办法凭借自己站立,整个人都随着身后毫不停歇的耸撞上下颠簸,压在窗台边缘的小腹被摩擦出大片的红。

秦知没有说话,只扭过池砚舟的脸和他接吻、唇舌交叠,啧啧的水声格外的清晰响亮。

池砚舟在昏沉和清醒之间徘徊,他意识到自己在回应秦知的索吻,主动仰起头去含对方伸进来的舌头,试图抵抗的意识在下一秒又被快感湮灭,只留下唾液被搅弄、吞吮的淫靡声响。

池砚舟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操死在这里。他抽噎着,胡乱地在秦知的手臂上抓挠,被压在窗户上的身体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停、啊……秦知、呜、疼……好疼……呜嗯、啊啊……”

秦知的动作停下了。他的额角暴出青筋,按在池砚舟小腹上的手却轻柔得要命,在擦过那片发红的皮肤时,带出一阵难言的痒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