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的特殊。

她拘束着动作,以为这样就能遮挡住什么,但其实不顶什么用。

谢韫也不想提醒她。

从六月到八月,这场婚事对他而言比他处理过的任何一件事都要繁复。

他向来厌恶这种没什么意义的流程琐事,其实他也完全可以选择简单一些,这样不必到八月,六月就能嫁进来。

但他最终还是选择按照礼制,一样都没给她落下。

如今这件事终于宣告结束,他反倒不急着去把她一探究竟了。

夜色已深,外面一片寂静。

谢韫姿态自然的脱下身上那层松垮的外袍,然后将之置在铜钱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