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滴精纯,成本太高,往前一直没有用草药当原料,现如今寇冲时不时补贴她银子,再加上聚宝阁赚的,俞婉打算再研制一批贵妇人美颜膏。苌煺铑A銕缒∠更群九?二肆衣‵五七陆五肆
成本虽高,价格也高,绝不至于亏本。而且俞婉制作这些东西也是有用途的。被今上封为贵妃的那位庶母很是得宠,当今皇上对她言听计从,前朝很多不好办的事情求到贵妃跟前,事半功倍,只是贵妃娘娘久居深宫,敲门砖不得宜,倒不好相见。
妇人嘛,谁对变美不感兴趣?蒋典史家的夫人找到俞婉面前,向她谋求上好的玉颜膏时,俞婉就猜到他家准备用这东西讨好京中的贵人,也不多话,将原本就精巧的东西用烧制更完美、描绘更灵动的瓷盒装上,蜂蜡封好,整整齐齐一套装在木盒子里给蒋典史家送去。
典史夫人为酬谢俞婉,特意设宴款待,还邀请了几位千户夫人、化隆县的大户人家夫人。俞婉前去赴宴,人没认识多少,又将聚宝阁推销了一波。
就像杜二姐曾经说的,她就是最活灵活现的招牌。大家一看俞婉剥壳荔枝般的肌肤,不点而赤的唇,玲珑的身段,再矜持的夫人太太,也忍不住想朝她打听保养方法。俞婉知无不言,她本就对这些感兴趣,自从聚宝阁开起来,更是将日用变成一项技术钻研,从头发的保养到脚指头的养护,没有她不知道的。
聊起这些女人都感兴趣的东西,最容易拉近距离,俞婉还找到那么两个说得上话来的。蒋夫人将女眷们都安置好了,才有空跟俞婉搭话,“我家那口子还不信你的东西有这么好,他是没看见你,看见你就知道找你帮忙算是找对人了。”
蒋夫人是个直肠子,没什么心机,哪有人当着面这么说话的,可她偏就说了。俞婉跟她来往几回,觉得相处很轻松,说话也直接,“其他的我不敢打包票,但只要是个爱美的就一定喜欢的。”
她这次帮蒋家的忙,是用了心的,将铺子里卖得最好的东西凑成了一套,互相搭配,又没有重复的。不但有女人用得香脂香膏,还有男人用得各种木香、竹香,蒋夫人全程看下来,最清楚不过,喝一口茶道:“所以我谢谢你呢,知道你不耐烦参加这种宴席,这次我只请了这么几个人。原本也是要请程副千户的夫人,听说是你堂妹?她家有事来不了。”
“什么事?”俞婉对程家了解的不多,也不清楚俞罗衣婚后生活怎么样。
“你不知道?”蒋夫人惊奇完,滔滔不绝便讲了程家的事情。原来那位程副千户的母亲是个五十来岁的寡妇,平常跟儿子极是亲密,前头那个媳妇就是叫她挤兑死的。当地多少人都知道底细,所以不肯将女儿嫁给他家,俞家搬来没两年是以不清楚,才上这么个大当。
蒋夫人压低声音嘀咕,“把儿子当成丈夫一样,听说动不动就晕倒叫儿子抱着进屋,儿子儿媳同房时间长了,就在窗户底下走来走去,第二天拈酸吃醋给儿媳妇找事。程副千户也是个不知事的,一味偏帮老娘,你家那位妹妹,日子恐怕不好过。”
说完去看俞婉的表情,却是淡淡的,蒋夫人便猜测,俞婉跟那位堂妹关系不怎么好。倒也不好再说人家的私事,张罗着下人开宴,吃完饭,喝茶的功夫大家拉拉家常、逛逛院子,转眼到了告辞的时候。
马车停在大门口,诸位夫人辞别主人家,各自走了。蒋夫人将俞婉送到车跟前,远远有人打马前来,走到俞婉身边,似是不放心将她看了一会儿,这才朝蒋夫人抱拳。
来人个子高挑,一身玄衣披风威风凛凛,再去看脸,好一个冷意森森俊俏的青年。那双眼睛分明没什么温度,流转间仿佛什么也不放在心上,只看向俞婉时痴得挪不开。说他情意绵绵,漂亮的脸上实在没什么表情,说他冷酷吧,巴巴地盯着媳妇,旁边站着人都忘了!
真是天造